秋雨躊躇了一下:“我也不曉得,萬一不可,我就陪他喝幾杯,到時你送我返來。”
張五金聽了,真不知是該怒還是該笑,秋雨如許斯斯文文輕荏弱弱的女子,去催收欠款,那當官的腦袋,是灌了白開水吧,整一癡人?
“約好是六點,現在去也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