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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真有自知之明啊。”任雨澤嗬嗬的笑著說。

喝了酒,說話都很隨便,二公子本來也是說話不把門的人,這話也是偶然的,但任雨澤和柯瑤詩兩民氣虛,就把杯裡的酒都喝了。

任雨澤捏著她的手,摟著她的背,她的身子卻軟了,放鬆了,統統的顧忌都消逝了。實在,普通的跳舞,女的不必跳很多好,隻要放鬆,隻要腳步輕巧,遇著舞跳得好的舞伴,就能很自如地推著她向前,拉著她後退,撥著她扭轉。任雨澤便是那舞跳得很好的舞伴,就讓柯瑤詩在舞曲裡跳出一串串美好的舞姿。

此中一個女孩看一眼任雨澤,就有點臉紅起來,叫了一聲:“任市長好。”又對王稼祥說:“王秘書長,明天還去嗎?”

方冰玉的臉是鵝蛋形的。加上一雙潔白的眼睛,讓人見後如癡如醉,神魂倒置,彷彿被施加了催眠術普通。眼睛上麵是弓形的,像是畫上去的眉毛。一個小巧筆挺的鼻子,一個圓圓的、像活力似的噘著小嘴。

二公子說:“早就返來了,在工地呢?如何?是不是想請我用飯,剛好,早晨我正籌辦回市裡。”

說到這裡,他就偷著看看任雨澤的神采,他也曉得,鬱副市長是任雨澤這幫的人,以是他每次說話還是很講究戰略的。

任雨澤就不再敬酒了,就叫吃菜。他夾菜給柯瑤詩,也夾給身邊二公子,最後還給柯小紫也夾了,這個處所他常常來的,以是一邊夾菜,一邊說那菜的名,說那菜的特性。柯瑤詩冇說甚麼,二公子卻說:“任市長也不是新屛市的人,如何連這菜名,菜的特性都記得這麼清楚。”

那兩個美女內心即便不肯意,又好推讓的,感受也不能不敬任雨澤。話都說得那麼明白了,還不敬,誰知那任市長內心會如何想?如果,覺得她們不給他麵子,記恨在心,會有甚麼費事事誰也不曉得。是以,就來敬任雨澤,本是想一起來敬的。

“你此人,如何能如此瞭解我的觀點呢,實在我對你的印象還是不錯的,除了貪一點,色一點以外,其他都不錯。”

說完他就拉著任雨澤到了中間的一個大包間裡,一出來,二公子就拿起了話筒,說:“為了表示我們對任市長的敬意,我提意,讓任市長和柯瑤詩老闆跳第一支舞。”

他把本身的杯放在餐桌上,又要那敬他酒的美女把酒杯也放餐桌上,然後倒酒,倒滿了,兩杯酒滿滿的像兩隻紅蘋果,大師就鼓起了掌,大聲喊:“紅蘋果!紅蘋果!”

兩個美女走過來,一個敬一個。敬完了,也不回位子,就又調過來敬,二公子又有點忘乎以是了,說:“才少了,酒太少了,說要敬就把酒倒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