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第101章[第2頁/共4頁]

堂上，統統人的目光齊聚在方鳳笙的身上。

還是阿誰堂中，但宗鉞已經不在了，是德旺出麵見的父女二人。

“不是這個，不是這個，弄錯了。”

“這……”孫慶華急得滿頭大汗：“德公公，你這說得我實在對不上號啊。”

“你想聽就留下吧。”

以是老太太那邊來人傳了話，都明白是如何回事了，自是換衣打扮不必細說。

……

老太太不動聲色：“讓大房把去把剩下的那兩個庶女叫來。對了，另有表女人。”

老太太將鳳笙叫到身邊，拍著她的手，說了些感慨的話。

“就你話多！”

按例私語，老太太臉上還掛著馴良的笑，眉已經皺了起來。

孫慶華也顧不得再問，忙把孫快意連拖帶拉弄走了。

“娘，有甚麼話，不能讓我和大爺也聽聽？”黃氏笑著說。

“弄錯？你弄錯，我也不會弄錯！去去去，還不從速把她弄走，擱在這裡嚷嚷，謹慎擾了爺，細心你們的皮。”

*

“二老爺說會唱小曲。”

孫慶華心中有太多疑問，可現在不是說的時候，出於對老太太的信賴，他半垂著眉眼喝茶，仿若無事。

*

黃氏和孫慶斌互視一眼，坐穩了看戲。

歸去後，他跟宋氏籌議了下，實在想不出到底是誰。

老太太馴良地笑著，又撫了撫她的手：“三皇子能看中你，這但是你的福分，你可情願？”

“奴婢這就去奉告主子。”

“對了，二老爺留下，我有話跟你說。”

如芳是孫慶華的庶女，排行動六，係秦姨娘所出，隻是夙來不得寵，一向少在人前露臉。

不是孫快意，莫非是孫如畫不成？可孫如畫也不會唱小曲。

德旺本來連話都懶得給他傳，但架不住他死乞白賴，還不斷地往懷裡塞銀子，就出來把事情和宗鉞說了。

“他堂堂一介皇子之尊，不會不懂這個事理。再來，他如果真喜好阿誰女人，必定會來。”

“要不老爺，您去問問老太太？”

父女倆不敢置信空中麵相覷。

孫快意睨了孫如畫一眼：“如何？彆看是納，我娘說了，皇子府大門不好進, 能有封號的無一不是朝中大員勳貴之女，出身王謝。隻要我能討得了殿下歡心, 就算現在是做小, 說不定哪日也能坐上側妃的位置。”

老太太皺眉說：“本來我想莫不是方氏，可那位公公說會唱小曲，我們家有會唱小曲的女人？”

“三皇子在哪兒？”

說是這麼說, 或許彆人瞧不出來，德旺還是能看出自家爺表情不錯。

孫如畫笑得勉強：“四mm, 你可彆曲解, 我就是有點驚奇。”

不待他們說話，鳳笙今後踉蹌了幾步，又道：“我隻當你們隻是不喜好我，千萬冇想到你們竟然做出這類事！爹你是朝廷命官，讀聖賢書，莫非您讀的書，就教您拿兒媳去攀附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