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23章[第1頁/共4頁]
因為大印一旦交代後，就代表諸事俱清，冇有過後追責的。
他們手裡捧著大印，及很多冊子和賬目，這些上麵記錄在泰州縣衙統統的家底。包含在職官員數量，房屋及賦稅馬匹，乃至大牢裡的犯人，銀庫和糧倉存餘等等，共三十一大項。
實在彆的也就罷，關頭就是賦稅。
酒過半巡，場麵已經熱了，姓劉的縣丞微微使了個眼色，之前那抱著琵琶唱小曲的女人，便去了範晉川和方鳳笙身邊。
“方賢弟，你這到底是何意？”
“方賢弟……”
*
到了次日，還是由方鳳笙帶著人盤點，銀庫裡的銀子數額能和賬目上對上，有些纖細的小不對，這些就不消那麼叫真了。
整整查點了一天，才把其他瑣事盤問清楚，接下來就是賦稅了，這個東西可急不來，隻能等明日。
“那――”
“等等。”
曾產生過縣官離職前夕，把前一季的稅糧稅銀給提早收了，剛到任的縣官不曉得，到了收成之時，卻麵對無銀無糧可收的地步。冇東西上繳當季糧課如何辦？隻能先謊報收成不好拖著，或者本身填出來。
胡知縣親身拿著大印來到範晉川身邊，他彷彿也喝了很多，腳步漂泊，神采通紅。
“這倒也可。”
就這麼一杯接著一杯，明眼可見，範晉川是醉了。
範晉川醉眼昏黃地看著他，又看看那大印，彷彿有點反應不過來。
方鳳笙手中還捏著酒杯，看了過來：“胡知縣彷彿很心急，交代大印之前，諸物、諸事皆須明白件數，不急在一時。”
次日，縣衙二堂。
這日上麵報來動靜, 德旺打死都不去稟報，硬把德財頂到了前麵。
“來來來，範知縣，接了這大印，您今後就是主管這一地的父母官，本官便能夠離任去往他處。提及來這也是緣分，緣分啊。”
點至一半時，鳳笙對禹叔使了個眼色，禹叔便拿著一把尖細的鐵器，走上前去。
範晉川帶著方鳳笙等人，胡知縣則領著六房大小官員書吏。
範晉川等人到後，便有縣衙的人來驅逐。
“歸去！”
一袋又一袋的糧食盤點後，放回原位。
“為兄的想跟你說說你方纔之舉，就算為了探明他們的目標，你也不該與妓子玩耍。須知酒色……”
“那方……”
方鳳笙給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持續盤點。
*
“那就感謝劉大人了。”
你說這折騰一遍，到底是乾甚麼呢？！不過這話德旺可不敢說。
23
也就是說，這是一個鹽官比處所官更多的處所。
“你真這麼給老趙傳話？”
胡知縣和劉縣丞互換一個眼色，更是殷勤勸酒。
鳳笙走上前，看了一眼，叫範晉川：“大人，你來看。”
熱水帕子醒酒茶，兩個丫環又想去給範晉川脫鞋，被他揮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