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第1頁/共4頁]

所謂大小難能，指的就是如此。

鳳笙笑了笑：“你問這個做甚麼？你夢魘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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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咳了一聲，道：“鳳笙，辛苦你了。”

“祖母有事，孫兒媳當服其勞，如何能說是請呢。祖母既然看得上鳳笙的字，鳳笙天然是情願的。”

知春抿著嘴笑：“歸正挺狼狽的，四女人當時哭得悲傷欲絕，很多下人都傳聞了。明天二太太給四女人找了大夫，開了些跌打毀傷的藥，傳聞四女人是摔傷了屁股。”

臨碧軒位於孫府的後花圃，臨著靜湖。紹興多水，這湖裡的水就是從府河引出去的。湖邊種滿了柳樹，一到夏季，冷風習習，最是舒爽不過。

鳳笙用眼角餘光，看這傻丫頭磨墨磨著磨著，就蹲在那托著下巴，魂遊太虛。

頭上戴著額帕，半靠在軟枕上，神采疲勞。周媽媽正在給她喂藥，鳳笙行了禮，老太太將口裡的藥嚥下去，才抬了抬手。

方鳳笙的小字就寫得極好，矗立、清秀、圓潤而整齊，整篇字下來，看似筆觸一樣，卻又字字分歧，又調和分歧，難掩神采飛揚之氣勢。

“是老太太讓我們到這裡來抄經，兩處畢竟隔著處所，隻要你我二人彆亂闖，剩下的就跟我們冇有乾係了。”

“你啊！”鳳笙無法地搖了點頭。

“聞城何時和吳家的女兒？”明顯這個動靜有點出乎孫慶華的料想。

她也冇忍住，笑了起來。

方鳳笙怕冷又怕熱，不過本年不像往年，逢到用冰的時候，管事那邊老是推了又推，屬於鳳笙的分例早早就送了過來，還說不敷派人來叮嚀一聲，就會讓人送來。

知春冇說錯，就是說得還太淺，讓方鳳笙來看，估計那位高朋非同普通，以是孫家生了攀附之心。

鳳笙不消看，就曉得這件事，實在早在剛光臨碧軒時，她就發明瞭這一點。臨碧軒是個水榭，臨著靜湖而建，榕園也是臨著湖建，二者之間就隔了條林蔭小道。

07

呃？

如果孫家能攀上宋家和吳家的乾係，就不提孫聞城了，哪怕孫慶華也受益無窮。這將會是一門比當初和方家，更好的婚事。

剩下的話，因為知春也聽到說話聲，戛但是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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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個烏黑圓潤的小字，呈現在她的筆下。

鳳笙眨了眨眼。

“甚麼事？”知春可不是愛藏話的性子，她這欲言又止的，引發了鳳笙的獵奇。

好吧，方鳳笙總算明白知春的笑點在哪兒了。

“那要看老太太過麼時候想到體例。”

“奴婢聽人說，老太太這兩日身子不好，讓人請了奧妙寺廟的和尚來做法。熙梧堂這幾日煙燻火燎的，怪不得這幾日免了女人的存候。”

“爺，您謹慎腳下。”

幾天冇見老太太，她的竄改很大，彷彿人一下子老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