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降落和順,像是陳年的佳釀,尚未飲之,聞香即醉,又像是連綴的波浪,傾訴著亙古的傳說,緩緩的,深深的傳入了郝歡樂的耳中。郝歡樂怔怔地聽得入迷,將每一個音符每一個字都細心地聆聽,內裡的千盅思念萬般柔情她又如何會聽不出?更何況,她本身就盼著這一天啊。成為阿語的人,不管身還是心,阿語是她獨一的歸宿。她深深的望著那雙掩了闇火的眸子,“樂意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