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熙舒了一口氣:“本來如此。”
她站了起來,走到窗邊,看向遠空:“聖耀皇後為我們女子爭奪到如許的報酬,千古未有。以是我們女子就應當不孤負她這番苦心纔對。如何能又回到後宅,做個內宅婦人呢?如果大家如此,皇後的這份苦心、我們這些人繁忙勞累,意義安在?”
許熙點點頭。確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