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十一章 試探[第3頁/共4頁]

薑靜流把玩光滑的棋子，這棋子不知用何種質料製成，動手冰冷，光彩亮光，敲在棋盤上的聲音清脆極了。忘川單手執書，冊頁上繪滿了百般殘譜，他手中執了一顆黑子，玄色的棋子襯得他皮膚烏黑。此人神態悠然地靠在窗棱上，雙腿盤坐，腰卻挺得筆挺，薑靜流又落下一子，“青候夫人是甚麼來源呢？”

青候夫人來得快，走得也快，更讓薑靜流驚奇的是，她分開的當天下午，竟然派人送了一堆形製規整的傢俱過來，一列少年人將厚重的實木構件堆在廣場上，很恭敬地要求薑靜流送貨。姚啟泰被搞得摸不著腦筋，薑靜流去找忘川，忘川卻道，“收下吧，不收倒是要獲咎人的。”

薑靜流推開忘川的房門，忘川身穿青衣，正坐在窗戶邊對著一箇舊圍棋盤打譜，手中陳腐的手寫棋譜看起來很貴重的模樣，她坐到忘川劈麵，“你給我惹了大費事，阿誰青候夫人真是粘手，你給她說了些甚麼呢？”

薑靜流聳肩，“不打攪你打譜了，再見。”

“哦，一張不幸兮兮的臉，看起來就很討厭的模樣。”流川不歡暢道，“我向來冇見過那樣的男人啊，要甚麼也不說，不要甚麼也不說，要你去猜，猜不中他就自殘來威脅你。如果我，一巴掌劈死他！”

“彆和我故弄玄虛。”

流川眉開眼笑，“當然好！我好久好久冇有去過東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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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回禮次日一早便被送了返來，接了薑靜流回禮的少年四肢被鎖鏈束縛，跪在門口請罪。青候夫人親筆寫了一封情真意切的報歉信，說部下人不懂事，她也過分失禮，將罪人送過來隨便懲戒，彆的見薑女的宮殿中服侍的人太少，因而送了四個十一二歲的少年過來。

薑靜流被搞得頭大，看跪俯在石板空中上十七八歲的少年，又看少年身後四個十一二歲懵懂青澀的兒童，請他們自歸去。少年滿身貼地，顫抖不已，見薑靜流神采果斷，料不能竄改她的主張，恭敬地磕幾個頭，起家，猛力向石柱衝疇昔，腦袋撞擊的聲音清脆極了。薑靜流瞪眼，看前麵四個被嚇得轉動不得的四個兒童，再看鮮血長流的少年，無法極了。

流川劈麵走來，“薑姐姐，阿誰見麵的被姚姐姐救活了，但起來又跑到門口跪著去了。”

“你如何老是在背後使壞呢？”

“中間地區毀滅的家屬很多，邊區和東昊星係的卻又不知凡幾。總之，十年前，監察會送了一批被剝奪了空間的女人過來，讓鬼域星上女性的數量史無前例地達到了六十名。青候夫人恰是此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