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忠厚舔狗並未因她與太子的私交就怨怪於她,還反被她三言兩語挑起了對雲渠的恨意,刺殺順理成章。
祝母點了點頭。
雲渠看著他,迷惑開口:“我寧與太子退婚都不肯姑息,你為何會覺得我對你成心?”
本日之事打了統統人一個措手不及,但並不在雲渠與祝念安料想以外。
順著身外泛著寒光的劍上,他看到了雲渠濺起鮮血的半邊臉,一如昔日溫和,彷彿普度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