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chapter 2[第2頁/共5頁]

不管阿爾忒往哪兒走，都會被立即傳送到這個位置，金髮男哈哈大笑：“方士！乾得標緻！”

扭頭，一群打扮奇特的男人堵在巷子口，梳雞冠髮型，裸穿玄色皮衣，誇耀胸膛與胳膊的肌肉，紋身繁複。

……地球？阿爾忒一愣。她穿過翠綠的品杜斯山脈，超越阿刻戎河，撕扯鷹身女妖的羽翼製成帆槳，從未猜想故裡某天竟以如此俄然的姿勢來臨麵前。波浪翻滾飽含潮濕水汽的風，異化似曾瞭解的鹹腥味道，阿爾忒睜大雙眼看這統統，形形色色的人丁，光怪陸離的風俗，五彩斑斕的城邦……這不是她的故鄉，不是她魂牽夢繞的歸去之所，阿爾忒狂怒地抓住男人頭顱，吼怒：“這不是斯巴達！！”

阿爾忒伸手把一人的頭捏成個爛西瓜，隨即把血漿往中間人臉頰一抹，抹掉他半邊臉皮。殘存者已經嚇傻了，氛圍滿盈一股騷味，阿爾忒用沾滿血肉的手指輕點一名皮衣男的腦門：“——這是那裡？”

“我冇問名字！”

阿爾忒把感慨甩出腦海，決定把這看作另一段路程的開端。她伸手，呼喚回利維坦，朝一側海岸泅渡而去。這邊很黑，便利袒護她的身形，落空盔甲後利維坦戰斧對阿爾忒來講過分龐大，非常惹人諦視。

皮衣男人順勢摸她皮膚：“炸毛的小野貓……”

“彆敬酒不吃吃罰酒。”金髮男人喃喃，話音出口頃刻，阿爾忒已突然衝向世人，好像一線奔馳的流星，壯漢叉臂格擋，——“轟！！”

黑夜是最傑出的掩蔽物，阿爾忒走進冷巷，核閱透明窗戶裡投射的幢幢人影。她該遴選一個居處……背後逐步響起竊保私語，接著是腳步聲，越聚越多，如荒漠上的鬣狗。阿爾忒止住腳，噪聲也停止。

“等、等等！饒我一命吧！這是美國，北美洲，地球，上帝啊，你是外星人嗎？！”

刺耳的笑聲，男人伸手去捉她肩膀，阿爾忒一把擒住，一字一頓：“彆·擋·路。”

空間圈套？！

一些端持槍械的黑衣人堆積在三人背後，如臨大敵，圓弧形戰線包抄阿爾忒。

破裂的骨片炸開，男人愣怔半秒，慘叫：“啊啊啊啊！！”他顛仆在地打滾，舉著爆裂的腕骨：“啊啊啊！我的手！”

阿爾忒看向他，目光沉穩。持槍兵士換上電擊彈，頃刻鋪天蓋地的電網朝她撲來。金髮男走近，踢她一腳：“誰他媽生出這類凶人。”一名流兵把槍口抵到阿爾忒額頭，“砰”，視野墮入烏黑。

雷電劈啪，阿爾忒剛欲躲，男人抓起一團閃電扔到空中，刹時無數光蛇蜿蜒，男人右手轉作冰藍，擊中阿爾忒：“叫你嚐嚐我的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