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第3頁/共4頁]

鄧觀西卻打斷了她的要求之言，拂袖道：“雲掌門言重，鑒定爾等去留資格，皆是其間界主奪命天門，貧道不過是個傳話之人。兵道使者三月方至。屆時，若汝等順利，則貧道的靈源派掃榻以待。”

“我曾與妙緣道君立下誓詞，自她飛昇以後，插手合歡宗，並庇護門派百年。她亦允我所求之事，百年後必有回報。現在百年之期已至，我信守信譽，而妙緣道君的‘回報’卻難見蹤跡，我說不得，要與妙緣道君，與合歡宗算算這筆總賬……”熊源寧靜悲憫如同觀音的麵孔上染上一絲冷硬，“我與妙緣道君，非友，是敵！”

雲夢澤端著飯碗，食不下嚥。對於折柳小草弄出的混亂，平時她定要好好的斥責一番，現在，麵對門派的存亡存亡之際，這些無憂無慮的打鬨也顯得彌足貴重起來。

“阿日，你會背幾句佛經？”雲夢澤嘲笑。

“兵道……”雲夢澤心中不解，“敢問奪命天門共有幾位祖師飛昇？”

吸氣――呼氣――雲掌門勉強禁止住本身的脾氣。硬擠出一個猙獰的淺笑，表示其他職員主動發言。

老成慎重，非常靠譜的熊師姑沉吟半響，終究答覆：

“佛祖可冇‘如是’過此言。”發話的竟然是一貫沉默的熊師姑。

送走了鄧觀西，折柳也剛好做完了飯。醬油燉的香噴噴的紅燒肉。地動中不幸嚇死了一頭小公豬，折柳為它哀傷了一陣，就扒皮抽筋深思著阿誰部位該如何吃了。

“門派祖師從未曾言及，隻言‘道可道，非常道’，這連妖魔皆可成道，何為道心，何為道種，何為道體……”雲夢澤一時遲疑，“此等，如何判定，還望長老……”

“但是，他帶來的壞處更多。他本身被天道眷顧，隻憑吃藥便能晉升修為。但是年青的修士紛繁效仿，那是最混亂的日子修者不修心，專學凡人逞凶鬥狠，導致數千年來修真界低迷不振，無數文籍秘術喪失；而眾女修為虎作倀，則被以為女修心智不堅，難成大器，當今門派多不肯意支出女修，有資質不佳的女子，則被充爐鼎……現在看來，高階女修百不存一，且比平常男修更加艱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