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全員助攻[第3頁/共6頁]

謝均充耳不聞。不等太子叫坐，他就攥著數珠本身坐下來。

賀楨聞言，低低歎一口氣。

“夫人，用哪一對耳墜子？”青桑翻開妝匣，遴選出那些流光溢彩的金飾，“這對胡蝶花腔的如何？”

隻可惜，厥後賀老夫人發明秦檀在秦家已不受寵，秦二爺和秦檀幾近從不來往，老夫人的臉就刹時變了，再也冇給過秦檀都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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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秦檀卻心跳一滯。

“新得來的玩意兒, 還冇把玩幾天。”謝均笑著, 又扯回原題, “十有八|九, 燕王會選鄭史、賀楨與何文書入本身幕下。這三人俱是本年初來都城, 無門無第，最好皋牢不過。”

她的賦性便是如此。

“這位是……”賀楨微惑。

――在全部賀家，誰不知那憐香院的方姨娘是賀大人賀楨的心頭肉？

在秦家與賀老夫人的高壓之下，賀楨還是娶了秦檀。賀老夫人這一記棒打鴛鴦，叫方素憐終究隻能做了個賤妾，連賀家的名譜都上不得。

賀老夫人曉得，秦檀問的是方素憐。

謝均闔著眼，撥了顆朝珠，慢條斯理道：“太子殿下，家姊不過一介後院婦人，怕是辦不了這事兒。”

跟在賀楨身後的秦檀，心底也是一陣微跳。

“罷了。”太子垂了手，漫踱至桌前，抬起鞋履踹開碎裂的杯盞，道，“孤聽著賀楨這名字，有些耳熟，不知是在那邊聽過，也許是皇兄提過的名字。孤成心用這賀楨，你去辦了此事。”

秦檀丟過來的那袋銀子，他碰也冇碰，直接跨了疇昔。

秦檀打扮罷便起了身。站起時，她的袖中落下了一方手帕，她哈腰拾起，見那手帕上頭繡著一方翠竹，竹竿瘦長，繡工精美。

秦檀瞧著他模樣，倚在床柱上，問道：“如何，賀大人活力了？”

賀楨拜彆後，憐香院的燈火亮了大半宿，直到丫環送來賀楨在書房睡下的動靜，燈火這才燃燒。

老夫人剛想答話，便聽得外頭的丫環通傳，說大人與方姨娘一道來了。

秦檀用手帕拭了下臉頰，慢悠悠站了起來。她斜斜地睨著賀楨，道：“賀楨，你明顯愛著阿誰姓方的賤妾，卻又為了權勢迎娶我，這是不忠。你用八抬大轎迎娶我過門，卻要我在今後獨守空房，這是不義。”頓了頓，她唇角的笑容愈深：“世上冇有分身其美的事兒，賀大人，你總要二選其一。”

太子也不說謝均無禮, 反而眼神一溜，落到謝均指間數珠上，興趣勃勃道：“這新打的數珠不錯, 佛頭遠瞧就甚都雅。”

老夫人說這話時，內心極是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