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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廢話，當然是真的！”

柳月怔怔地看著我，手捂著胸口，聽我說完，半晌說：“小祖宗啊，你可真能哦……這麼大的事情，你誰都冇奉告？小許也冇說？你也冇奉告我……”

“冇甚麼歡暢不歡暢的，我就是隨便問問……”我說著，內心有些無聊。

柳月點點頭，又說：“這事不要奉告小許了，已經疇昔了，說了，反倒讓她擔驚受怕……”

柳月伸出右手小手指，真的和我拉了勾。

“我已經長大了，我早就長大了！”我說。

“啊――”柳月明顯吃了一驚，一下子站了起來，敏捷走到門口，關上辦公室的門，接著走到我中間的沙發上坐下，看著我：“是你把他弄出來的？這事我如何一點都不曉得？小祖宗，你可真能作事，快說說，到底是如何回事？你是如何攪合出來的？”

柳月看著我：“哦……這麼說，你和楊哥暗裡有過交換？”

“但是，楊哥為甚麼說你還生他的氣呢？”我說。

我撓撓頭皮，老誠懇實點點頭：“我中午和楊哥一起喝酒了！”

我問的這句話非常霸道無禮，楊哥給柳月打電話，天經地義，很普通的事，但是，內心俄然感覺不舒暢，就問出來了。但是，柳月彷彿並冇有活力，彷彿我這麼問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似的。

柳月說：“木有啊，如何了？他乾嗎要提起你？你這個副科級小主任莫非要應戰這個正縣級的常務副部長？哈哈……”

“說啊，磨蹭甚麼呢？真是個娘們兒！”我說。

柳月當真地看著我，說：“我讓你承諾的事情實在很簡樸，你也能做到，就看你想不想做！”

我一聽柳月叫我“小祖宗”就鎮靜，說：“行，你說吧，彆說一件事，就是一萬件事，我都承諾你！”

“好了，我都已經做了，還能如何著，莫非我再去把那磁帶收回來，說磁帶是我捏造的，然後我戴上一頂誣告好人的帽子，我出來蹲幾天？”我有些不歡暢。

“事情辦完了，他出來了，我就奉告你了，”我說：“不過，如果明天你如果不提起來這事，我也一定就和你說……”

“哦……你們兩個，如何在那邊碰到一起了？”柳月說。

我說：“他喝得酣醉，我遇見了，他撞了人跑了，我救人的時候瞥見了，他送我4萬塊錢，裝在煙盒裡，我退給他了，他想讓我去交警改筆錄，我分歧意，我勸他自首，他打單我，找黑社會插匕首在我家門上，我起火了，幸虧我多了個心眼，和他說話的時候用采訪機把說話內容錄了下來……我一來呢，恨他打單我，媽的，老子不是嚇大的……二來呢，知己發明，感覺對傷者很不公，被撞的女人太不幸了……因而，我就把磁帶送給歐陽區長了，因而，季主任就出來了……就這麼簡樸，就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