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方唱罷她登場[第1頁/共2頁]
提及來,徐德妃比陸青舒晚入宮一個月,是和賢貴妃殷雲霜一同入得宮。本來家中是有為她議親的籌算了,但偏生宋太後一道懿旨,說她蕙質蘭心,才德兼備,將她直封為德妃,居寶蘿宮主位。
內心想的太多,不由得臉上就閃現出幾分嫌棄的神采,固然很快就收回了。但還是逃不過了宋太後的一雙利眼,心機如此不穩,看來並不是她。可本日這個常日也非常低調的徐德妃特地趕來,果然是為了見一見慶瑜嗎?
想當初在太學的時候,陸青舒除了繡功女紅另有點模樣,其他樣樣不出挑,論琴比不過本身,論畫隻能叫看得疇昔,論棋,那是被殷雲霜甩十條南市朱雀大街的。呿,現在看來也還是個草包。
經了通傳,徐德妃方纔進了殿,她目睹宋太後和慶瑜坐在上首的羅漢床,皇後也正坐在她們左邊下首的位置。一見到皇後,徐德妃的心就突突的跳起來,這個草包如何也在這?
“回稟太後,臣妾是聽聞慶瑜長公主本日入宮,想著好久未曾與公主相聚,故此特來一見。如果有甚麼莽撞的處所,還望太後孃娘恕罪。”徐德妃有點奇特,太後夙來曉得本身與慶瑜長公主交好,但如何聽她的語氣彷彿不善?
你曉得就好,整一個大草包。
且底子不在乎她出身寒微,隻將她當作本身姐妹一樣照拂,即便本身在太學裡被其他貴女作弄嘲笑,慶瑜長公主也將她到處保護。光是這份交誼,就叫徐果兒一輩子都忘不了。
“太後孃娘吉利金安,皇後孃娘金安。”行了禮,得了太後賜座後徐德妃依依坐下,這才悄悄打量起這傳言中病重初愈的皇後。
可架不住人家是皇後本身隻是個妃,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本身位分不敷隻能乖乖施禮問安。
她作為徐家次房庶女,自打記事開端便要謹慎翼翼,步步為營的活在本身的那幾個嫡出姐妹的暗影下,自幼就學會了長袖善舞,八麵小巧的儲存本領。六歲那年,她隨長房的堂姐妹和本身的嫡長姐入宮插手花神宴,竟然有幸被慶瑜長公主相中遴選為她的伴讀。
徐果兒雖非具有傾城麵貌,卻也是清麗美人一個。挽著墮馬髻的烏髮上隻簡樸的簪著鑲羊脂玉紅藍寶石金累絲簪,身著湖藍撒花煙羅衫,月紅色百花曳地裙,隻見其淡施薄粉,柳眉杏眼皆含情,一張櫻桃嘴似笑非笑儘含春。
可即便如此,本身的身份寒微,本來家中早已安排與一些淺顯世家的庶子議親,那裡推測本身竟有這番境遇?
我善於吃喝玩樂買買買,陸安放心底腹誹著,可臉上卻還是堆出了一副欲語還休又帶點羞憤的神采。趕緊說道:“是呢,臣妾笨拙,在太學那會兒也多得了長公主和德妃mm擔待,不然真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