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4頁/共4頁]
以是他隻好本身站到她麵前,讓她曉得能夠乞助。
裴渠這時正由沈宅的小仆領著往中堂去。
一聽到禦史台,南山眸光便略黯了黯。
而小仆現在將馬牽走,便意味著這位客人要走了。
她早就長大了,隨時會伸出利爪來撕皮,沈鳳閣恰是認識到這一點,纔沒有像對待幼時的她那樣去對待現在的她。
小仆並不好回絕他,也未多想,便領他去了馬廄。裴渠親身拴了馬,而他拴馬時目光一一掃過馬廄中統統的馬,便頓時瞭然。
本日恰是旬假,常參官不必上朝,各衙門內除了當值官員也都是歇息,加上纏綿了好久的雨水總算停了,便顯得這日格外落拓溫馨。
但裴渠倒是將她拖回正路,奉告她法規還在,公道還在,正理還在。
他坐在廊下百無聊賴地玩弄一盤棋,棋子落在棋盤上的聲音就像廊簷下的銅鈴聲一樣清脆。他微微揚了一下唇角,寡淡了多年的臉上竟有些奧妙的小神采,他彷彿感覺很多事情都變得風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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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筷子拿帕子擦了擦嘴,彷彿劈麵前這些吃食已喪失了興趣,倚著案淡淡地說:“南媒官昨日的確來過,她請我幫手,但因受了風寒暈在了府裡,管事便留她住了一天,眼下正在客舍歇著。”
“級級上訴太慢,且京兆府一定受理,為何不直接去禦史台?那邊可越訴。”
南山將書狀遞上,那吏卒隻草草掃過一眼便頓時明白瞭如何回事,道:“娘子請在這裡等,某要將這書狀拿與杜少府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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鄰居娘子忙搶著回道:“郎君說能夠將鳳娘放出來呢!”
沈鳳閣擱下餐具,請裴渠入坐,道:“本日旬休,裴少府卻一朝晨便登門,但是來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