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冷的冷酷無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她竟然還會哭?真是矯情!
“好端端的,哭甚麼?”年瑾皺了皺眉,有些不解。
“是嗎?”他狠戾一笑,“你肯定?”
裴冷瞳孔驀地一縮,他深深皺了下眉毛,她說再也不會因為他,而做出任何挑選?
“愣著乾嗎?”年瑾親身開著車,將車窗全數降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