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距離感[第4頁/共4頁]

“為甚麼？”他抬開端，眼中帶著驚奇與不甘。

“是啊，我也獵奇，可季姝就是不說。我約莫著，搞不好這就是那倆女人在那玩故弄玄虛欲擒故縱的把戲呢，等你晾她一陣子，就又上趕著來找你了。”楚晨道，“你也不是不曉得，季姝那女人精著呢，把秦凱耍成那樣又甩了，她的姐妹還能有好鳥。”

“甚麼事啊？”楚晨瞪著眼睛冇明白。

還是那一晚在Zero的打扮，還是那樣平淡無痕的神情。她的眼睛老是放出一種既專注又遊離的目光，讓人摸不清她究竟是在看些甚麼想些甚麼。莫嘯白拿著酒杯看著她，隔著人群，他們目光再次相遇。然後，她又一次漫不經心的把視野移開，彷彿底子不記得他。

“哦，你說那事啊！”楚晨一拍腦門，隨即一咧嘴：“我幫你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