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孤是胤礽[第1頁/共3頁]
善待天生殘疾的弟弟,這是和睦寬仁的表示。非常期間,胤礽迫於壓力,必須來做個模樣。
不愧是毒蛇老九,一下子就打到了七寸上,弘曙都來了,玉柱敢不露麵?
胤礽也非常喜好董其昌的書法,見獵心喜之下,實在忍不住了,乾脆指導出聲。
隆科多卻始終保持中立,除了和大阿哥略有來往以外,大要上和任何一個皇子阿哥都不靠近。
讓皇上不放心了,七阿哥手裡的實權,頓時就會被拿掉。叫兄弟們惦記上了,將來,他們中的某一個登上了皇位,不怕秋後計帳麼?
明眼人都曉得,這明顯是佟家玩的兩手戰略。佟國維或是隆科多,非論誰站錯了隊,都僅僅是罪及小我,不至於拖垮全部佟家。
十阿哥是酒徒之意不在酒,想藉著玉柱,搭上隆科多的線,七阿哥如何能夠讓他得逞呢?
胤礽當了三十一年的太子,這些情麵油滑,豈能不懂?
索額圖被餓死在牢中,老八他們在暗裡裡,可冇少著力。
過了一會子,大阿哥、三阿哥和四阿哥,前厥後了。七阿哥把他們迎出去後,八阿哥他們再也無機遇提及玉柱了。
他的貝勒府裡,就像是篩子普通,四周通風,底子就藏不住事兒。
索額圖態度放肆,大肆收受賄賂,並廣織翅膀,這些都是有的。唯獨,他冇有謀反之心。
玉柱的話,恰好撓到了太子的癢處,他笑眯眯的說:“董其昌的字帖,光是埋頭苦練,倒是很難學會的。我當初練習的時候,專門在手腕上,懸了兩個香囊,囊中裝著兩隻巨大的玉球。”
不過,毒蛇老九也不是省油的燈,他揣摩著,玉柱總要分開這座貝勒府吧?
太子來了,統統的皇子阿哥們都感覺很難堪。麵對太子,他們既不能失了君臣之禮,又擔憂過分於靠近,惹來皇上的猜忌,一個個的內心憋得發悶。
今兒個,七阿哥的福晉太小生辰,皇太子胤礽可來可不來,但終究還是來了。
胤礽進門的時候,玉柱正在練董其昌的字帖,孫承運則抱著一本彩繪的房中圖,捨不得放手。
胤礽穿的是便服,玉柱冇認出他來,隻當是七阿哥的好朋友,便笑著拱手說:“門生的字,練了好久,卻始終冇法見人,實在是憂?至極。還請兄台不吝見教,指導一二。”
父子相疑,已經到了水深熾熱的程度!
實際上,玉柱和孫承運,都曉得短長,如何敢在外頭胡說話呢?
更可愛的是,前任步軍統領托合齊,不過是在暗裡裡替胤礽說了幾句話公道罷了,就被下旨挫骨揚灰。並且,天子竟然不準托合齊的家眷收斂骨灰下葬。
對於索額圖垮台的黑幕,彆人不清楚,胤礽還能不曉得麼?
七阿哥的畫蛇添足之舉,反而惹出了胤礽的興趣,他抬腿就往外書房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