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第2頁/共4頁]
照片上是一個泫然欲泣的女孩,刀尖抵在她的臉上,恰好觸上一點淚光,盈盈發亮。
小白皺眉,不知說甚麼,囁嚅半天。
餘念居高臨下,問年青人:“彆對我扯謊,我有隨身帶測謊儀,說錯一句,就當包庇凶手,以同謀問罪。”
餘念在想如何說,纔不會打擊到他的自負心。
今晚是農曆十五,是滿月時分,也是和凶手商定下的日子。
餘念籌算上樓把衣服換下來,卻瞥見小白在身後亦步亦旋地跟著。
凶手心機周到,太奸刁了一些。
“四天前,給了我五百塊,讓我幫這個忙。我還覺得她是賣藥的,那裡想到是嫁禍我交便條啊!”
餘念翻看一下,這件衣服並不是她房中的,也就是說沈薄冇進過她房間,並且家中備了幾件女裝?
“略懂略懂,沈先生印堂發黑,看來時運不濟啊。”插科譏笑她也會,直接不懂裝懂頂了歸去。
這廝,真是……
餘念冇回絕,點點頭。
小白抿了抿唇,還是下筷,夾了一點塞到嘴裡。
她就在這裡?
賣藥的說法是交代毒-品,簡稱賣藥。
“她甚麼時候找的你?”
“走吧。”餘念不作他想,帶小白上了沈薄的車。
“是啊,之前我爸……”她頓了頓,笑容淡了一點,“他歸天以後,我冇人帶,就被大伯接去意大利讀書,一向寄養在他們家。”
她彷彿還夢到了父親,他渾身是血,臉上甚麼神采也冇看清楚,是悔怨嗎?還是絕望?
“是嗎?”他淡淡笑,倒也不窮究。
小白咬緊下唇,點點頭。
這類環境很難操控現場,也很輕易讓罪犯逃脫。
餘念穿上外套,拍了拍小白的肩,密切地說:“走吧,我們去吃晚餐。”
“我隻是換個衣服。”餘念說。
餘念狠下心,也夾了一塊。
不算好吃,也不算難吃。
她看了一眼時候,八點三十,再有半小時就要解纜和警方彙合了。
“哦。”他淺笑,將煎腦筋都撤下了。
“那我在門口,等餘念姐。”
沈薄彷彿是想嘗試最天然的味道,裡頭冇加甚麼調味料,那股腦筋的腥味被香草的苦甘刺激勃出,令人慾―仙―欲―死。
以是,她和小白是實驗品?
餘念接起,開了擴音,足以讓刑偵隊的人聽清聲音。
一刻鐘後,一無所獲。
本來是小白。
說來也怪,家中有保母,不過每次,沈薄都是本身做飯,措置衣食住行,偶爾才讓張姨搭把手,做一些清理事情之類的。
為甚麼丟下她?
她當小白是弟弟,這個少年也還未完整抽條,因為身材肥大,乍一看,和她差未幾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