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隨遇而安下[第2頁/共4頁]

掌櫃冷冷的道：“人物的三十文。”

但張韋焦急賣畫，心焦韻兒本身在內裡，哪敢跟這不知葫蘆裡賣甚麼藥的趙玉丹閒扯，再次正色道：“鄙人張韋，請丹兒女人出個價罷。”

書畫店掌櫃一見來了個農夫打扮的人，連迎客的話都懶得說，低頭持續算賬。

內堂的安排很高雅，中間一個香爐，披髮著淡淡的香氣，陽光從窗戶裂縫射出去，霧氣氤氳，有種如臨瑤池的感受。

“是人物畫。”

張韋本是詐他一詐，豈知竟然還真蒙到了個天價，心中天然樂開了花，大要仍強作平靜道：“實不相瞞，我的畫乃是上古文王期間傳播下來，是人間珍寶，天下僅此一張，你把這畫對著亮光一看便知真假。”

掌櫃聽張韋語出驚人，停動手中的活，冷眼打量了下張韋，隻見此人雖穿戴粗陋，但器宇軒昂，不似淺顯種地的，一時拿捏不準，道：“那請畫出來讓我見地見地罷。”

張韋不懂行情，本想摸摸底，誰知對方棋高一著，因而硬著頭皮道：“此乃上古珍寶，無法在下落魄隻此纔不得穩定賣，低於五千兩我必定不賣。”

韻兒哪懂這嬉鬨的手腕，惶恐尖叫，掙紮中一肘戳在了張韋肋骨上，疼的張韋彎下了腰，四周人都停下來旁觀，更有幾個大漢要豪傑救美，韻兒一見是張韋，忙過來攙扶，趕緊報歉。

“公子請坐。”一聲嬌媚無窮的聲音從簾後傳來，讓人浮想連翩。

城東這座宅子當真是派頭，表麵黑瓦白牆，內裡另有處花圃，前前後後十多間屋子，內裡安排一應俱全，趙玉丹的人送完銀子便起成分開了，偌大的院子隻剩張韋和韻兒，顯得略發冷僻。

張韋躊躇著剛想開口貶價，隻聽趙玉丹柔媚的道：“不想公子竟有如此慧眼，今真叫賤妾心折口服，罷了，五千兩便五千兩，不過….”說到這俄然看了看張韋，張韋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大要仍做安靜狀看著趙玉丹。

掌櫃未曾想到畫竟然如此袖珍，忙捧起細心端看，隻見人物畫得》↘，栩栩如生，中間的斑紋擺列整齊有序，雜而穩定，人物中間更有幾個不熟諳的漢字，條記蒼勁，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掌櫃看得呆了，向來未見過如此詳確精美的畫。

內堂正中是一個軟臥榻，上麵似半臥著一個女人，隔著粉色的紗簾，看不清楚。

言罷又把一個荷包塞給了張韋，道：“這是店主的意義，不管成與不成，這五十兩銀子作為賠罪，務請笑納。”

掌櫃此時哪還敢不信，這不是神畫又是甚麼，哪有人能把畫藏於紙中，顫抖著把畫交予張韋道，公子在這稍等，這畫小人做不了主，我請店主來看看，說完回身進了內堂，中間伴計趕快過來給張韋倒茶，殷勤備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