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冇抓鬼啊。”大瘦子大聲道。
肩膀上的匕首傷痛,讓我整小我微微的抽動了一下。
我倉猝把大瘦子扶了起來,硬氣說道:“說這些就見外了,我的命不是你從你老三那裡撿來的,我們也算是過命的友情了,也算是兄弟了,為兄弟擋一刀又有甚麼。”
這疼的我差點叫娘,不過等著墨言對著我的傷口吹了吹,我就感受這點疼彷彿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