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你是何人？[第2頁/共3頁]

單靖搓動手，樂嗬嗬的道，“我瞧著杜大人一臉憂色纔是，聽聞杜大人與常將軍……”他邊說邊把兩個大姆指抵到一處，“杜大人好目光……”

常勝貌似冇聞聲，目不斜視的往前走，杜鶯時衝他招手，“常勝，常勝……”

翌日，杜鶯時睡醒後，隻覺神清氣爽，吃了早餐，她在門前的地坪裡踢毽子，毽子是聽雪用獵到的野雞尾巴做的，五彩斑斕，踢起來格外有感受。

——

那男人大抵被她的行動嚇到了，竟然也冇遁藏，生生受了這一拳，非常驚詫的捂著臉，“薑大人？”

薑雲裳昨晚冇喝多，是以起得比姐妹幾個都要早些，她僻開落霜，單獨進了林子。

淩晨的的山林裡清幽卻不沉悶，鮮紅的日頭掛在樹梢，晨光漾漾，夙起的鳥兒清脆啼鳴，草葉上的露水還未散去，晶瑩一顆，在晨光裡閃動，風一吹，滾落墜地，洇進了泥土裡。

聽雪抿了抿嘴唇，“主子昨晚抱著常將軍不放手，說要與他一道睡……”

“冇有冇有，”單靖忙擺手，“我……”也就親了抱了，冇做甚麼……

“與不是？”杜鶯時肅了臉，“沈姐姐臉皮薄，單大人如果做了甚麼……”

她走得很慢，四周張望，像在找甚麼東西？

似風吹草動，有影子一閃而過，薑雲裳頓住腳步，靜了一瞬，揚起嗓音道，“彆鬼鬼祟祟的，出來吧。”

杜鶯時眸子一轉，問單靖，“莫不是單大人昨晚對沈姐姐……”

常勝還是冇聞聲，隻是步子邁得更快了些。

蒙麪人扔給她一把匕首，“你用刀，我白手，如此便公允了。”他招招手，“來。”

單靖也有些摸不著腦筋，目光追著沈初葶的背影……

薑雲裳扶著一旁的小樹站了起來，“就算要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中間與我有何仇，或者說，中間受了何人之托來殺我？”

蒙麪人的口音有些怪，像含著甚麼東西，又像是舌頭短了一截，“不過是受人之托，賺些銀錢罷了。至於店主，道上的端方，無可奉告。隻是我極少殺女人，你若能搏命與我一博，或許另有朝氣，不然就隻能長眠於此了。”

薑雲裳昂首，看到了一個黑巾蒙麵的男人，一身玄色勁裝襯得他寬肩窄腰，露在黑巾外的眼仿若寒星，冷冷盯著她。

沈初葶抬眼望過來，視野往單靖臉上一繞，立即低下頭，急倉促常常另一條路上去了。

一息過後，蒙麪人收回擊，聲音含混道，“起來。”

杜鶯時一個高挑，毽子直直飛上，她哈腰來了個地栽，抬腳往上一磕，接了個正著，再回身，旋著腿又踢了一個，看得聽雪鼓掌直喝采。

杜鶯時抹了抹額間的薄汗，俄然看到了常勝，她伸手接住毽子，歡暢的打號召，“常勝！”

“……”

杜鶯時叫了一聲，“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