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9是不是還有人冇出聲？[第2頁/共3頁]

“薑姐姐，你冇吹對吧，這蛇如何朝我來了……”

聽雪一聽就來脾氣，“到底誰在耍誰？稱你一聲前輩，你倒拽上了，動不動就要弄死我們，來呀，弄一個嚐嚐！”

小樓年久失修，走在上頭，搖搖擺晃，彷彿隻要踩得重些，就會傾圮。屋裡桌上一層灰，帳幔臟得看不出色彩。

聽雪指著本身，“是我？封前輩是找我麼？我叫聽雪。”

“我嚐嚐，”杜鶯時伸脫手。

薑雲裳聲音一頓，蛇從地上直直掠起，撲向聽雪，聽雪眼疾手快，寒光一閃，祭天彎刀，蛇頭落在三丈開外，蛇身被她接住，“有烤蛇肉吃了。”

杜鶯時四周張望，“這得豐年初冇住人了吧？”

薑雲裳看著沈初葶，“明日就進遷安城了，找甚麼人，沈姐姐該給我們透個底了。”

“那是我麼？”在沈初葶之前說話的是風梓，她愣愣的眨巴眼，“封前輩，我叫風梓。”

風梓好探聽，“薑姐姐如何曉得，你爹孃是被穆邀烈害死的呢？”

靜了一會兒，暗處說話的人也不躁了，道，“是不是另有人冇出聲？”

“不是你，另一個。”

“也不是你，”那聲音有些不耐煩，“另有誰？”

薑雲裳把骨笛放在她手心上，杜鶯時握了握，“就是個冰冷的物件，哪有甚麼力量？”

薑雲裳往前走了兩步，到了床邊，俄然帳幔揚起一層灰，“咚”的一聲，屋子傾斜，薑雲裳落空均衡，一頭栽進帳幔裡……

就在這時候，不知從哪兒傳出一道聲音，“方纔說話的是誰？”

還是無人應對。

貓仔怒了，“在耍我玩麼？信不信我弄死你們。”

薑雲裳點頭，“聽蜜斯的，找到那人再說。”

“那就隻要我了，”杜鶯時問，“封前輩，長輩杜鶯時。”

薑雲裳搖了點頭，“她死的時候，我還很小，冇有甚麼印象了。”

沈初葶，“我們統統人加起來都不是穆邀烈的敵手，皇上能打得過他？蜜斯不提皇上，必定是不想讓他來。”

“就是，”杜鶯時道，“是不是找著那人，蜜斯就有救了？”

“這隻骨笛定是我孃親的。”薑雲裳道，“穆邀烈很保重這隻骨笛，常常拿在手中把玩，有一次他順手放在桌上，我在一旁給他煮茶，不謹慎把茶水撒在骨笛上，我怕他指責，從速拿了帕子去擦，卻被他一把奪了疇昔。當時我的神采必然很驚詫，穆邀烈解釋說這隻骨笛認人，生人的氣味會讓它靈氣受損。實在我驚詫的不是他的行動，而是我觸碰到骨笛時的頃刻，骨笛彷彿是有生命的，我感覺很熟諳，很暖和，也很親熱，彷彿有甚麼東西在無聲活動，就像現在，”她把骨笛握在手裡，“我能感遭到它的力量。”

薑雲裳把骨笛收回來，臉上浮起一絲輕笑，“是我孃親的物件，你們當然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