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坦白與親吻[第1頁/共4頁]

因為心結已除，麵具亦摘，故而現在說話的語氣，竟然有些哀怨和撒嬌的味道。

統統喧嘩，都被鳳瑤甩在了身後。她走進沉寂陰暗的巷子裡，越走越深。轟動了甜睡的風，跟著她的走進，呼呼地全都擦著身邊往外飛去。

慕容鈺站在巷子深處，麵上被一張銀色麵具遮住，隻暴露一雙幽深的眼睛，溫馨沉著，望著從人群中擠過來的纖細身影。

而鳳瑤的目光，便是落在他的身上。

但是這個答案，慕容鈺並不對勁，貳心中記取一個名字，讓他醋意濃厚，不能放心的名字：“從之是誰？”

隻聽那男人持續道：“鳳栩閣的掌櫃的是一名十六歲的女子，不但管著買賣，並且管著刺繡。且她有兩位姐妹，長得同她普通模樣，竟是一胞三胎。在我們黃沙鎮，早就著名了。方纔那群人裡頭，便有三名年青女子生得一模一樣，必定是鳳栩閣的人，無疑了！”

之以是非要鳳瑤親口說出不成，實在更多是因為她在睡得不復甦時，以纏綿的語氣道出了“從之”這個名字。

鳳瑤低聲道：“我們曾經是伉儷。”

而現在，聽了鳳瑤的答覆，再連絡鳳瑤一向以來不肯賜與他迴應，直到本日在宮中他出麵護她，才讓她主動牽了他的手，慕容鈺另有甚麼不明白的？

慕容鈺隻是開口問道：“你是誰？”

但是恨，卻也是冇有的。鳳瑤愛得起，也放得下。她愛過他，也從他那邊獲得過迴應，當時的她是滿足的。想了想，又道：“如果還能再見，我必定隻要一個動機，那就是殺了他報仇。”

鳳瑤微微抬頭，看著那張在陰暗中若隱若現的銀色麵具，欲要張口，但是望著那雙幽深的眼眸，卻不知為何，竟然微微嚴峻起來。

你是誰？以甚麼身份站在我身前？

想了想，鳳瑤彎下腰，把那塊斷掉的麵具撿起來。低頭看著這塊由花蕊給她挑的藍胡蝶展翅麵具，隻見陰暗的巷子裡，光芒難以透出去，隻要微小的光點騰躍在麵具上。那斷痕整齊不齊，絕無再圓之理。

這簡樸的三個字，卻問出了無數的含義。故而，鳳瑤一刹時就被問得噎住，張口想要答，卻發覺竟是困難。

她誰也不是，她就是她本身。疇前是鳳瑤，現在是鳳瑤，今後還是鳳瑤。一如既往，從未竄改過，就是貳心中所曉得的那人。

話到這裡，幾近已然全數明朗。

鳳瑤的眼中湧上一絲笑意，答道：“男女朋友。”

本來籌辦好的說辭，就在這一刹時，俄然全都脆弱地被擊散了。現在心中一片空缺，竟然甚麼也說不出來。

鳳瑤便又把目光投向窗外，隻見那條暗淡侷促的巷子裡頭，慕容鈺仍舊站在那邊。目光恰是朝這邊望過來，不曉得來了多久了，彷彿他一向在那邊，彷彿他一向也不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