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竹說著笑了起來,“既然感覺本身的詩作,就在比賽上證明本身,既能得錢又能得名,豈不是功德?”
他朝掌櫃使了個眼色,掌櫃倉猝打發走了安穀,上前問:“江夫人有甚麼叮嚀嗎?”
安穀一聽當即看向白若竹,有些要求的說:“這位夫人必定是這裡的店主了,不然我把詩押下,畫個欠條,等鬥詩會後,鄙人必然把欠款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