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竹瞥見。
“你健忘了嗎?”
“還給阮竹叩首?”
渾身有力的倒在地,一顆淚珠從眼角滑落,滴入空中:“六弟……我們真的錯了嗎……”
就見阮飛誠直接把他的手從他身上一扯甩開。
竟然是比阮飛誠還難受。
又急又亂。
那視如珍寶的模樣,是阮竹在阮家二十幾年都未曾有過的。
說到這裡。
“方纔在大巴上,我記得你們可不是這麼說的。”
他每說一下。
這類好夢,如何敢想的啊?
一時之間竟然不曉得說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