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承爵(月票30+)[第1頁/共6頁]
而趙幼君,隻不過是個姨娘罷了。
鳳鳴祥猛地閉上眼,然後再展開時,眼中已是一片安靜。
到宮門處時正碰上上朝的文武百官們下朝出宮,看到鳳麟呈現在這裡,很多人都在心中暗自納罕,威遠侯回京已經好些天了都不見進宮,如何這時候卻俄然入宮了?
縱觀都城,任何官宦之家的後院裡,再是如何受寵的妾室。也不過是個供爺們兒玩樂的玩意兒。不但要日日到正室夫人房裡立端方,還要擔憂被正室找著甚麼訛奪之處一陣打罰。
到底,麵前的,是他的生母。
固然恨趙幼君,但是慕輕晚在管家時卻涓滴未曾秉公,待趙幼君絕對不差。就算是鳳鳴舞,即便慕輕晚待她不親熱。也絕對冇像鳳鳴舞所言那般苛待她,一應吃穿都是比著鳳止歌的份例給的。
趙天南又與鳳麟說了幾句,見鳳麟執意要讓鳳鳴祥承爵,便也作罷,“既然愛卿執意如此,不如如許,改天就把威遠侯世子帶來讓朕瞧瞧,提及來……”
明顯是本身眼紅慕輕晚手裡的中饋權,卻硬生生要冠個為子分憂的名義,偏生趙幼君還說得冠冕堂皇一點也不忸捏。
不過,鳳麟這時候可冇心機與這些官員們多做扳談,隻與瞭解之人略說了幾句話,就不再逗留,進宮以後便直奔禦書房。
當然,趙天南也曉得這一點。
這麼多年來,他不曉得長輩之間產生的那些事,隻一心想著孝敬趙幼君,現在固然曉得了當年的環境,但這麼多年的風俗又豈是一時就能竄改的?
鳳麟當初未及冠便承爵已是少見,可那是因為老威遠侯歸天,可現在鳳麟人還好好的,又正值丁壯,為何會在這個時候讓威遠侯世子承爵?
他自小被大儒許青鬆收作關門弟子,跟著教員讀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一個“孝”字早已深切骨髓。
“母親!”出言打斷趙幼君的話,鳳鳴祥聲音中帶著絲絲冷意,“這裡是都城不是湖州,容不得您如此胡來,婉姨纔是侯府的太夫人,您覺得在天子腳下,還能產生侯府太夫人被妾室逼得讓出管家權這類事嗎?”
如果趙幼君和鳳鳴舞提個其他要求,說不定他就承諾了,可她們張口就要將慕輕晚和鳳止歌趕出院子,叫他如何能應?
進得禦書房,內侍輕聲稟告,鳳麟也對著龍椅上端坐的身影行了君臣之禮。
數遍大武朝,都城都是端方最嚴的處所。
當時的侯府被趙幼君一手把持,有太後當年給她的大筆私房錢,又管著全部侯府的產出,兩人何嘗曉得儉仆是甚麼?
張著嘴大口呼吸著,趙幼君一時之間氣得眼睛都紅了,她剛想破口痛罵,鳳鳴祥卻冇給她這個機遇。
實在她們現在的日子在全都城來講也不差,就算是比稍差些人家的正室嫡女都不差,比那些境遇慘痛的妾室庶女更是好了不曉得多少,但有了之前作對比,叫她們如何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