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呢？”
沈行疆看她坐好，脫下軍大衣蓋在薑晚婉身上：“路遠，天冷，不要凍壞了。”
“二柱子你要去縣城嗎？”
許蘭在內裡等了一會兒，西屋門開了，穿戴小粉襖子，帶著綠色雷鋒帽的薑晚婉跑出來，一把甩上門：“嫂子我們走吧！”
毛驢吃飽了草料，抬著蹄子踢踢踏踏走起來，去縣城的路它走了太多次，認路，本身就曉得甚麼時候上坡、拐彎，是緩是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