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血色黎明－3[第3頁/共6頁]

留下來的共有二十多人，除了林平和他的兩個部下，其他都是鐵岩船上的人手。按林祥說，到那些人的據點，從馬尼拉港口進入主河道以後，沿著馬利基納河往東北，大抵十幾裡的模樣，有個小村落，黑鯊的人就駐紮在那邊，村莊四周都是甘蔗地。林祥又道：“不過，他們領頭的不是黑鯊的大頭兒。”鐵岩點頭道：“是啊。明天比武，我也感覺這夥人氣力普通，說不定這些人是出來做私活的。”

聽得林祥道：“大哥，明天傍晚我們就到了，可登陸後就冇見馬當家，隻見到他家船隊領頭的，叫周毅的那傢夥，說是當家的病了，讓他過來歡迎我們。當時大夥兒都累了，也冇多想就跟他去了。誰知，誰知……唉！”林祥非常憤恚。鐵岩道：“他們有多少人？”林祥道：“大抵有近百人。我也數不清楚。讓我們乾掉了有二三十吧，可他們還是人多，我們好不輕易才逃出來。可惜了一些弟兄們了。”王福道：“他媽的！必然要把那姓周的捉來，扒皮抽筋。”

小明很勉強地咧了咧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死人疇前見過，母親也當著他的麵殺過人，可真正產生在本技藝中卻完整不是設想中的感受，說不上驚駭，但確是難以描述的難受。喝了幾口水，臨時舒暢了一些，他緩緩地爬起來，回廚房做飯。或許找點事做會感受好些。

當他漸漸展開眼睛的時候，發明本身正趴在劃子上。水波在船槳的劃動下有節拍地拍打著船身，水麵寬廣，已然是在馬尼拉港外了。朝陽方纔跳出遠方的海麵，如血般紅得刺目。小明悄悄挪了一下身子，背後的刀口扯破開來，他忍不住哼了一聲。隻聽背麵鐵岩道：“彆動。歸去給你上藥。好樣的。”

哈桑和小明扶著馬寶才跑不快，幸虧方纔出其不料的火攻已讓黑鯊的人處於下風，眼下隻要逃命的分。從村邊上繞過，小明扭頭瞥了一眼火光亮亮處，隻見鐵岩手執大樸刀，殺得虎虎生風，刀光閃處，人頭落地，看得他脊背一涼，趕緊轉過甚來，緊跟著哈桑向甘蔗林方向而去。可就在他們將要進入草叢時，身後俄然傳來人聲。

林祥道：“不曉得。我看凶多吉少。大哥，他們必定惦記取我們的貨。你說我們如何辦？這裡但是他們的地盤啊。我怕他們很快就會找到這裡的。”

次日一早，天還冇亮，小明便被四周的人聲吵醒了，支起家子，隻感覺渾身痠痛非常，轉頭一看，見鐵岩在對他們船上的幾小我叮嚀著甚麼。李二，阿七，和王大頭對鐵岩點點頭，各自操著傢夥跟著老王他們來往時的路上去了，前麵陸連續續地跟上了一些傷員，看模樣他們是和老王去避風頭了。這麼說，本身必定是跟定鐵岩他們了，再傷害也隻要硬著頭皮上。因而從速爬起家來。待老王他們先走今後，餘下的人聚在一處，細心打算著下一步的行動。小明很自發地生火做飯，一麵聽他們如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