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驚天遺言－3[第4頁/共4頁]

劉立豪對丘胤明連輪作揖：“是我不該。老邁你千萬彆往內心去啊。”

見禮入坐，房通寶道：“傳聞此次辦得昌大。看問劍閣送出的迎賓禮帖，都裝裱得那樣精美，不愧是江南富庶處所的大人家，做事殷勤。我們方纔還在說呢，不知本日收場會是如何的景象。如此嘉會，一輩子大抵就也見這一回。”

至此，再說當下。這天淩晨，待白府的家人弟子都去祭奠了，司馬辛漫步往杭州城中的鬆月茶館而去。殘冬將儘，日色晴好，闤闠如常日普通喧鬨擁堵，去歲多雨雪，延及新春以後仍舊濕寒，可貴好氣候，大家都看著利落些。司馬辛暗道：天公此番為天下豪佳構美，孰不知，人事可否亦如天時這般。再看，城中一派亂世之景。仕農工商，各安其命，誰管他城外即將有甚麼江湖爭雄。想到此處，忽覺幾分好笑，連本身也不曉得究竟在這裡乾些甚麼。昂首望去，那門口有人提著一大籃豔紅茶花在叫賣的便是鬆月茶館了。

本來，遵還是例，問劍閣大會固然無流派之嫌，但凡是參會之人，都會在大會前幾日上門遞上名帖，知會主家。主家也功德先曉得來客的身份和武林職位，以免禮數不周。江湖人重名聲，不但都會遞貼，第一天收場凡是想著名的人物，無不要大張旗鼓，嶄露一番。

“說是在西湖裡的甚麼蓬萊島。”

司馬辛道：“老閣主出關，從昨夜起，府裡的人就未曾歇過。一早又到宗祠行大禮，我看白叟家如此慎重，像是有甚麼特彆的原因。”忽又問：“諸位以哪個門派的身份前去赴會？”

說罷，帶著劉立豪和喬三從水閣出來。劉立豪自知理虧，不出聲響。直到上了船，丘胤明忽道：“劉立豪，我問你，若剛纔我真的和杜羽打起來，你如何著？”

一聽此言，東方麟抿了抿嘴，眸子擺佈一轉，低聲道：“哎呀，南京的都不來，他們來乾甚麼。”司馬辛見狀，便問：“如何，真的熟諳？”一旁丘胤明作答：“幾年前的事了。當時候，東方是副總鏢頭。路過金華，恰好趕上姚局主失了鏢，便幫他奪回了鏢銀。”東方麟道：“當時還多虧了丘兄互助。唉，彆的冇甚麼，就是若見了麵，我真不知是說實話好還是……”丘胤明道：“姚局主是個磊落人，我看說實話也冇甚麼。”司馬辛點頭道：“丘兄所言極是。東方蜜斯光亮正大，總不能一輩子刷成黑臉。”東方麟白了他一眼，隨即又笑了笑，說道：“是我多慮了。”

喬三聽言，瞠目道：“你他孃的還躊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