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封禪登基[第2頁/共6頁]

謝安聞言拱了拱手，說道，“下官代渾家謝賢殿下寬弘大量……”說到這裡，他昂首望著李賢，很明顯另有事要說。

而這時，彷彿是注< 意到謝安復甦過來，一名身穿玄色號衣的官員低聲說道，“大人，該是時候由謝大人登台朗讀祭文了……”

“是，殿下！”

“殿下，且慢！”見以往夙來和和藹氣的李賢眼下竟要將本身趕出去，謝放心中暗自驚詫於李賢前後竄改之龐大。趕緊說道，“不瞞殿下。下官此來，乃是為向殿下告罪而來……”

“是，殿下！”

“不錯！”李賢聞言深覺得然地點了點頭，用略顯沙啞的聲音正色說道，“若非老三在京，小王何故能放心久留江南，乃至……”說到這裡，他眼中暴露幾分黯然之色，下認識地瞥了一眼謝安，低頭冷靜飲茶。

……

彷彿是看出了謝安眼中的怒意，李賢和緩了一下語氣，點頭說道，“謝少卿莫要曲解，小王隻是以事論事，絕無貶低胤公的意義，胤公自小教誨小王學問，對於胤公，小王萬分尊敬，隻是……胤公老了，再冇有少壯時的銳氣，隻想著息事寧人，未曾與老四比武便失了氣勢，是以，此計也不免落入下乘……”

話音剛落，本來沉寂一片的高台高低，響起一陣頌拜之聲。

平心而論，這是一句蠻調皮的話，倘如果以往的李賢，多數會是以發笑。但是現在的李賢，臉上卻連涓滴的笑意也無，這讓謝安下認識暗自提神。

見此，謝安照著典禮的端方。朝左退後一步，將手中的祭文雙手呈上。

“行了。”見謝安彷彿還要再說甚麼，李賢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不容辯駁般說道，“我李賢雖無緣皇位，卻也不想我大周大好江山斷送在李壽手裡……現在，有些不得不做的事，既然你等不欲為之，那就由我李賢來做！”

望著此時的李賢，謝安彷彿感受本身麵對的是前天子李暨、周哀王李煒、秦王李慎……

謝安聞言一驚，驚聲說道，“殿下要派人在途中行刺三皇子？”

見此，李賢微微吐出了口氣，陡峭了一下語氣，沉聲說道，“不管謝少卿是真不知、還是假作不知，小王本日便不做過量詰問了……但是，小王還是那句話，小王不信賴謝少卿！——起碼，眼下不信賴！”說著，他緩緩站起家來，望著謝安沉聲說道，“倘若謝少卿與承平軍有甚麼乾係的話，小王建議謝少卿趁早與其劃清邊界！既是為了謝少卿本身，也是為了湘……唔，總之，謝少卿不消幾日便貴為我大周朝廷刑部尚書，官居一品，小王但願謝少卿莫要自誤！——季竑，送謝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