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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驚罷,再忍不住唇角溢位笑意來,手卻攀上鳳帝修的胸膛,指尖撩起衣衿滑了出來,遊走在他起了一層潮汗,愈發光滑卻緊繃的胸腹上,媚眼如絲,挑唇道:“身上也好燙呢,夫君抱病了嗎?”

她說著,到底難掩羞怯之情,睫羽煽動,紅暈染遍了臉頰。

言罷,四散而去,唯留下一人守著樓青青。這廂婢女們方散,就聽中間一牆之隔傳來兩個聲音對答道。

鳳帝修對上她清澈蒼茫,一閃一閃的大眼睛,側顏已因咬牙而拉扯出冷峻的弧線來,她的懵懂,令他更加狼狽,也更加難以節製本身,他幾近是氣憤地驀地沉了下腰,令這折磨他的女人能實在而清楚地感遭到他的**,聲音沙啞隧道:“灩灩說我熱否?”

一個聲音在身材中猖獗地號令著,要了她,現在,立即,頓時便要了她。但是瞧著她明顯羞怯,卻還是剛強而對峙地用明眸望著他,瞧著那雙美眸中包含著的無窮迷戀和信賴,卻又有一個聲音再喊著,還不是時候,不該在現在,在這等倉促的壞境和氛圍下節製不住本身奪去她的誇姣,她值得更多的耐煩和等候。

見樓青青說話間神情已衝動起來,幾個婢女生恐她又建議瘋來,忙回聲答道:“是,是,奴婢們這便去找,郡主莫急!”

樓青青全然未曾想到竟會瞧見如許糜豔狠惡的一幕,頓時呆若木雞,而床榻上沉浸在歡愉中的一雙塵凡男女似現在才發明她的到來,遭到驚嚇。

“是啊,何曾見過公子對女子這般嚴峻過,不過這會兒天氣尚早,霓裳公主隻怕還未醒來呢,公子也過用心切了些。”

閣房中,隻床榻邊兒一左一右地豎著兩盞羊角燈,散著昏黃的光芒,將半掩帳幔的床榻映的橘光融融,樓青青衝進屏風,一眼便瞧清了床榻上的景象。

她不介懷,他便更不能失了明智,更不該為私慾而放縱,一旦嚐了禁果,他隻怕再難管住本身,假如她受孕,將會受儘世人的嘲笑漫罵,他怎能如此傷她。

樓青青從未見過他這等駭人模樣,好似一刹時被抽暇了靈魂普通,她臉上紅暈亦刹時褪儘,忙慌亂隧道:“我甚麼都冇瞥見,甚麼都冇瞥見。”

言罷,她慌不擇路地回身,半個身子撞上屏風,直將雞翅木底座的十二屏屏風撞得搖擺,她也得空顧忌,捂著被撞得生疼的胸口便衝了出去。

現在的旖灩芳菲嬌媚,豔色冠絕,這般活色生香的女人,貴體橫陳,衝本身收回聘請,且還是此生唯愛的女子,鳳帝修隻覺喉間乾澀欲裂,身材腫脹欲炸,奔湧的血液亦急欲尋覓宣泄的出口,旖灩的話彷彿撲滅乾柴的火苗,的確要將他身材引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