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興國看著沈氏,在想著沈氏的話是否精確,畢竟,安夏出去已經幾年了,變成了甚麼樣他們誰都不清楚,萬一他這個當爹都冇法去將這個孽女帶返來,那可如何辦?
“嗬嗬,是嗎?”對方不怒反笑,看著安興國,“你感覺將女兒趕削髮門是對她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