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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王言罷,婢女忙將李雲昶扶起,亦有很多人湊過來問候起李雲昶的傷勢來。李雲昶倒是擺了擺手,笑著道:“無妨無妨,這凡柔女人麵貌出眾,光彩照人,又豔而不俗,本王甚為喜好,倒不想竟也入了東亭侯的眼。”
寧王言罷,世人自是紛繁打趣而笑,錢若卿倒是瞧了眼一旁忙著添置席案的婢女,表示其在他身邊加了一案。
小廝們聞言這才反應過來,已有一人忙奔進了府。
那穿戴粉衣,麵龐鮮豔的凡柔女人聞言纔回過神來,忙上前欲扶關元鶴,關元鶴倒是藉著謝恩的行動避了開去,李雲昶瞧見這一幕雙眸便眯了眯。倒是殿中世人見李雲昶果然未曾發難關元鶴,紛繁讚美了起來。
關元鶴聞言斜睨了他一眼,想起慧安方纔手腕上戴著的那一雙血玉鐲子,不覺眯起了眼睛,沉聲道:“靖北侯此話何意?”
那婢女本已倒了酒欲往關元鶴唇邊送,被浮紅一盯手便是一抖,幾乎將杯中酒水灑出,關元鶴便就勢將酒杯接了過來,仰首飲下,對她安撫一笑,道:“斟酒便是。”
而現在夜宴剛始錢若卿便服用了五石散,倒是叫世人一愣,錢若卿卻對諸人的目光視而不見,以溫酒服下丹藥,便揚聲一笑抱起那紫衫女子,自今後殿去了。
本日因是寧王壽辰,故而寧王府燈火透明,高大的府門上尚且掛著紅燈籠,扯著紅綢緞,硃紅的大門在燈火下金漆銅釘熠熠發光。大門前,尤且停著各府前來赴宴的馬車,隻是因夜宴早已開端,來賓都已入府,現在府門前倒顯清淨,唯有幾個小廝在門前嗑著果子說話嬉笑。
關元鶴聞言倒是笑道:“我卻迷戀殿下懷中女子素淨無方。”
小廝們不覺一詫,這條街上隻要王府一個去處,這馬蹄聲顯是往王府來的,這會子怎另有人前來,紛繁瞧去,卻見一騎踏破夜色飛奔而來。小廝們見隻此一騎,又速率甚快,來勢洶洶,便想著隻怕是哪個府中出了事,叫下人來請主子歸去呢,可待那一騎奔近,卻皆是一愣,但見那頓時之人穿戴月白錦袍,腰繫白玉帶,那錦袍上的銀絲雲紋尚且在月光下發著亮光,那裡是甚麼下人?
“侯爺您請,您謹慎台階。”關元鶴將馬韁甩給那迎客小廝,便在帶路小廝的帶領下大步進了寧王府。
“冇聽喊得東亭侯關大人嘛,想來便是皇上新封的那位侯爺了,這般年青便因軍功掙了個侯爵之位,又是關府嫡子,出身崇高,這氣勢自是非常人不能及的,隻是也未傳聞這位侯爺和我們王爺有友情,今兒怎這麼晚了倒單獨來了。”
婢女羞得臉頰紅透低了頭,忙又去倒酒,寧王瞧見不覺哈哈一笑,道:“本來東亭侯也會憐香惜玉,浮紅,你便去服侍安濟伯吧。”
關元鶴將她扯過來便鬆開了手,隻目光卻瞧著她,讚道:“不若此女,雖貌有不及,卻清爽不俗,勝在天然,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