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鬨鬼[第2頁/共3頁]

歸海・雲開淺笑道：“無妨，我和伶舟都自小習武，一兩夜不睡冇乾係。”

小六一個猛子撲入伶舟懷裡，緊緊抓住伶舟的衣衿，大呼道：“鬼鬼……有鬼……”

“冇事……纔怪……”我本想裝次淑女，回說冇事，可最後還是冇忍住忠於本能實話實說，“好痛。”不但屁股痛，額頭更痛，火燒火燎普通，不由探手去摸。

又籌議了半晌，小六說甚麼也不敢讓歸海・雲開守夜，而即便是伶舟在門外守夜，關上門小六也還是怕得不敢睡。我乾脆讓伶舟也歸去睡覺，我和小六多多點上蠟燭，坐在床上說話等待天亮，歸正我們明天也坐車，到時再睡不遲。

我眸子一轉，對歸海・雲開道：“我正想和你說，我自小有種怪病，若體力透支便會昏睡不醒，明天打完仗感覺有些累，我怕明日會犯病，若真睡疇昔了，你不消管，睡夠了我天然會醒來。”

伶舟亦小臉一紅，難堪的縮手起家，退至歸海・雲開的身後。

“你冇事吧？”歸海・雲開屈膝蹲下，與我平視。

小六不幸兮兮的拉住我的手，淚光盈盈的要求道：“蜜斯，我是不敢再在這裡睡了，我們回車上去吧。”

“哎呀”我脫口輕呼。

“噗”伶舟真的噴笑出來，一指我的額頭道：“大奶奶您本身去照照鏡子，額上腫起來老邁的一個包，生似壽星公公。”

小六眸現驚奇之色，我忙假裝抬手攏發，擋住歸海・雲開和伶舟的視野，向小六擠擠眼睛，小六乖覺的保持沉默。

伶舟和小六就問我甚麼是麻將，我解釋是一種多人牌九遊戲，伶舟眼睛一亮，說麻將冇有，但是記得迎親的聘禮中有一副象牙骨牌，因雕漆家已經無人，聘禮也冇送出去，又都帶了返來，叨教歸海・雲開可不成以拿來玩一會。

我立時反對道：“那如何行，明天還要趕一天的路，你們會支撐不住的。”

小六忙忙搖手道：“不可不可，怎能讓姑爺守夜，會折殺奴婢的。”

正昏黃間小六再次驚聲尖叫把我嚇醒，住在隔壁的歸海・雲開和伶舟亦再次跑過來檢察究竟，小六哭得更短長，發誓說那團黑影就站在床邊看著我們兩。

成果後半夜我們兩都冇撐住，前後睡著了。

我渾不在乎的扒開的他手，持續摸向額頭，卻反被他回擊握住，暖和的道：“還是謹慎點好，若真留下疤痕，悔之晚矣。”

小六神情才見和緩，聞聲我偶然中說出的“鬼”字，又顫抖起來，用力縮向伶舟懷裡。

“你……你不是睡眼昏黃的看錯了吧？”我口中固然這麼說，但還是冇忍住轉頭四外環顧。

男人陽剛氣味撲鼻，小六這才漸漸溫馨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