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身陷囹圄[第7頁/共8頁]

“七娘、四娘，這到底是如何回事？”駱得計滿麵淚痕，現在身陷囹圄，怕是再也進不得宮了，“你們是用默算計我！芳菲，現在我纔是你東山複興的支柱，你害了我，姑媽跟著悲傷，你也得不了好。”

大屋裡垂垂暗了下來，一更的梆子聲響起，既無人想起給她們送燭火，也無人想起送飯，數著梆子聲，大屋裡靜悄悄的，冇有人說一句話，直到淩晨坊門上的鐘鼓聲響起，屋子裡纔有些騷動。

五間的寬廣大屋子此時暴露宣闊的真臉孔，大屋裡本來在烏煙瘴氣下，非論身份輩擠在一起做法的幾十個女子，此時按著身份分擺佈前後坐下。

“但是忘了給她們送茶飯？”秦少卿問，目光一番梭巡，終究尋到幾個能上堂作證的麵子人。

廖四娘嘲笑道：“世道如此，我也不過是學了些變亂罷了。”

“終究吃上牢飯了。”廖四娘笑了。

“哼，不過是自家人鬨得僵了些，關天下人何事？慕青混鬨了些，可誰不知那些怪力亂神之事信不得？當個打趣笑一笑，放過就罷了。”靈王爺道。

侍衛聞聲聲音，還是端方嚴明地不昂首，瞬也不瞬一眼隧道：“夏七娘說的是今春曲江江乾上的嘉話？”

“王爺台端光臨，有失遠迎，罪惡罪惡。”屏風後代人起家拱手道。

她承諾後，幾個未曾受過如此屈辱的貴女當即哭泣哭泣不止。

不知誰一句話令世民氣有慼慼焉，眾女便都跟著痛苦起來。

“廖四娘！夏七娘！你覺得我們不敢何如你們？”饑餓之下，也許前兒個還在賞花宴上文雅安閒的女子們不由肝火中燒，同心合力地將鋒芒對準了夏芳菲、廖四娘。

驕陽垂垂西斜，柔敷、雀舌二人時不時地望向夏芳菲。

“少卿不必多言，身為末節，我曉得該如何成績大義。關押女子的屋舍就在方纔做法的大屋嗎？”夏芳菲瞥見又有幾人來跟秦少卿彙報，當即領著柔敷自發地向大屋去，此時若還不明白秦少卿大材小用親身喚她出來的企圖，她便白費了駱氏十幾年的教誨。

“靈王爺，敏郡王身上有鐵證，這邊廂又有眾女子的證詞，一個說見到鬼神，不過是個笑話，如果一群人都這般說，那就是確有其事了。”秦少卿道。

“七娘……”柔敷吸了口氣，總感覺夏芳菲冇有之前沉穩了。

秦少卿道：“靈王爺可曾見過梁內監？”

“周尚書稍安勿躁，敏郡王身上鐵證如山，彷彿有油炸陳跡，隻怕夏七娘所言非虛。夏七娘，你請再說一說吧，至於那些讀書人的罪過，不提也罷。”秦少卿出口道。

廖四娘輕噓一聲，瞪了正在四周探頭探腦的駱得計一眼，她誌在駱對勁，天然樣樣都要與夏芳菲法度分歧，她不信夏芳菲會傻的出門探了一迴風聲，轉頭還往死路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