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貪生怕死[第5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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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敷下定決計後，湊到夏芳菲耳邊道：“不然，七娘就要稀裡胡塗跟人配陰婚了。”
夏芳菲一咬牙閉著眼將手背湊到劍鋒，未曾割到手背，就已經感覺徹骨的疼痛，手一鬆，寶劍從手內心滑下。
啾啾的叫聲中，夏芳菲酸澀的眼皮子漸漸展開，失神的眸子，久久才辨認出霜色帳幔上繡著的玉色芙蓉，舔了舔乾澀的嘴唇，纔要坐起來，便覺腕上被人牽動，扭頭瞥見婢女柔敷正將五彩絲縷係在她腕子上辟邪，聲音沙啞道：“離著端五遠著呢，現在繫上這個做甚麼？”
“嬉！又是一個蕩婦。”甘從汝輕視地一笑，心中十萬絕望，反覆道：“美則美矣，可惜是個草包。”
“從汝比不得三娘福壽綿長，莫非，三娘看破了從汝求死的心？”甘從汝蹲下身，很有些惡劣地從下向上看夏芳菲，隻瞥見她半邊臉頰，看不見眉眼，不斷念腸道：“你背一背女戒。”
“胡言亂語！”夏芳菲嚇了一跳，模恍惚糊記起落水前的事，忍著欲裂的頭疼道：“母親在哪？你扶著我去見母親……我跟她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