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先苦後甜[第2頁/共5頁]

留在船埠兩日，眼瞅著駱對勁等人清算好了，秦天佑又在船埠目送他們拜彆，這才趕著空車回了霽王府。

駱對勁忸捏隧道：“名落孫山了……雖家父、賈母成心令我再接再厲，可……”難堪了半日，感慨道：“幸虧廖家四娘善解人意，開解了我一通。現在我也曉得本身的性子若仕進，比父親更不如，便將仕進的心機歇了。”

因他爹有份幫著賣東西，夏芳菲肩上的擔子就比旁人更重一些。夏芳菲可貴地日日唸佛，哀告老天叫夏刺史彆那麼誠懇地叫人白吃了東西冇銀子送返來。

來歲還要造船、還要再運果子，銀子要留下一些；白蠟要多多地留下；其他的斧子、鋤頭、砍刀等，收回去一些，留下一些……再往下算就是針頭線腦了，夏芳菲算得頭昏腦漲，賬房們也是急白了頭髮，連續算了十幾日，直到柔敷說“百姓們都覺得二郎、五郎要吃獨食”了，才終究算出如何將東西分收回去。

“到底賺了多少，竟然會叫北邊的老闆親身過來。”柔敷擦著汗過來問。

分發東西的那一日，又是“普天同慶”。

就連夏芳菲、柔敷、稼蘭並霽王府的婢女此次都去山上幫著遴選了上等的新奇龍眼裝在新砍下的竹節中，甘從汝又叫人從四周搜尋了一些當季的在長安罕見的果子，密封以後，跟著龍眼一起送去海邊裝船。

“這是票據，這三位是前來談買賣的老爺，這位張老爺是船東，這位李老爺，是在長安城十幾間米糧鋪子的老闆；這位郭老闆，是江南道上的馳名的經濟。”秦天佑待霽王府一乾人歡樂過了，將賣荔枝換來的東西票據遞上來，又領了三位穿戴錦袍的老闆來。

公然如秦天佑所說，嶺南有很多官員盼望著拿著嶺南佳果湊趣奉迎食不厭精燴不厭細的蕭太後、康平公主等人，傳聞有人有門路將東西運出嶺南，便軟硬兼施、鍥而不捨地再三派人來。

不知哪個為湊趣，翻出了鑼鼓來敲打一通。

不一時，就將滿府的男女長幼都請來了，霽王、甘從汝因身上的擔子重，描述削瘦了很多，聽到這喜信，自是笑得合不攏嘴。

柔敷覷了夏芳菲一眼，也覺她新近更加豐腴了，“……因為他們冇放出五郎來，百姓們不平他們，他們從那裡弄來荔枝樹、那裡弄來人賣力？”

下人聽了這動靜，也奮發不已，從速四下裡去跟人說。

“咳，嶽父一片愛女之心，能夠瞭解。”甘從汝先還咬牙切齒，此時聽是因為夏芳菲的原因，當即不再究查。

夏芳菲道：“你不給銀子，他們如何買東西？不買東西，我門生們的針線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