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論詩[第2頁/共3頁]
溫婉裝敬愛地歪著頭,用小手抓抓麵龐,脆聲問:“就是薑先生上回課上說的《詩三百》,我感覺那詩挺好的,師兄還曉得彆的的嗎?”
還繡了名字?!不說還好,一說繡了名字,溫婉頭就大了,那蘇政雅那傢夥不是曉得她的名字了嗎?不過轉念一想,他應當不曉得她與溫媛的乾係,這池魚之殃應當還殃不到她身上來,並且她都冇發明袋子上繡了名字,蘇政雅也不像是那麼細心的人,吃完內裡的東西,順手就把袋子扔了吧。
提及這個,顏詡之一向有些含混的眼神驀地精力了起來:“我曉得的大抵就隻要薑先生說的那些,要想曉得更多的話,估計要進到國粹府和尚書院才行!”
“《詩三百》絕對不是尚書院的前輩編寫的,它的來源絕對不平常。如果不把它的來源弄明白,不把它的作者弄明白,不把成文作詩的背景弄明白,就很難弄清那本書所要表達的切當意義。換句話說,如果把這些都弄明白的話,成為像薑先生那樣國粹大師就不再是難奇蹟。”
這一天表情大好,回到家後,被溫嫻問起零食袋,才驀地回想起一大早遭碰到的不利事情。溫嫻見溫婉的神情變了,覺得是她不謹慎給弄丟了,趕緊安撫說:“我在那袋子在繡了你的名字,如果丫環小廝撿了去交到先生那邊,改天就尋返來了。”
顏詡之怔了怔:“你的意義是……”
顏詡之沉默了半晌,才緩緩開口說:“關於《詩三百》,最早的記錄是元帝時候,作為國文密典托付尚書院停止研習的,至於元帝陛下是如何獲得這書的,看來隻能往史乘上查了。”顏詡之既像是在跟溫婉說話,又像是在自言自語。“野史上不見記錄過,隻能往彆史上查了。”說著,他就站起家,往最裡排的藏書架走去。
顏詡之拖過溫婉給的那本書,當真地翻看了起來。看著他那分外專注的眼神,溫婉曉得魚兒差未幾中計了,便難堪地說:“我剛纔就一向在考慮這個題目,但是翻了半天的書,都冇有把答案翻出來,以是纔想問顏師兄知不曉得……”
合上書,歎了口氣,看了那麼多書,還是冇獲得甚麼幫忙。抬眼望向滿滿一屋子的藏書,溫婉俄然感覺有些頭大,看完這些書,都不曉得要猴年馬月了。晃晃腦袋,籌辦把這事擱擱,先歸去上課了,剛站起家,就看到顏詡之抱著書出去。
第二天便是京學的歇息日了,溫婉可貴地賦閒在家,柳氏便帶了她去各房走動。老太君和老夫人那邊請了安,大抵地彙報了下在京學府的環境。非常期間,王氏夫人那邊是去不得了,因而接著就往大伯母房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