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好戲（一）[第3頁/共4頁]

聞與衡握了握她的手心，隨即走出病房，將空間留給她們。

付嫣然愣了一下，看著聞與衡，然後緩緩點點頭。

聞母認識到本身彷彿越線了，忙柔下語氣道：“請諒解我的直白與過分，我隻是以一個母親的身份不得不如許做，你也是即將為人母的人，該曉得我的表情。”

“與衡你……”連聞媽媽都止不住驚奇了，“你說的是真的？”

“喂！”終究隻剩下兩小我，付嫣然忙開口詰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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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嫣然剛想問他來這裡乾甚麼，忽的想起，道：“你是來看伯母的？”

從這邊看疇昔，他們之間顯得那麼遠，那麼遠，彷彿隔著難以超越的鴻溝。

付嫣然被直接拉進病房。

甚麼？她的意義是她當年……

卻一句話不說，可即便不說，但那眸中的意義倒是清清楚楚的，讓人難以忽視。

聞母些微沙啞的聲音彷彿有平靜的感化，緩緩說來：“你彆驚奇，我看得出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實在，我這輩子做的最悔怨的一件事，就是虐待了與衡，冇給他一個父親，形成了他從小到大的孤傲。以是你肚子裡這個孩子，我是無權多管的。我能做的獨一一件事就是要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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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還要我跪下來求你嗎？如果真要如許，我不會躊躇。”說著，冇想到聞母真的掙紮著要從病床上趴下來，跪下來求她。

“我不在乎！”聞與衡落下這句話，不顧付嫣然的回絕，竟然就這麼把她拉了出來，大有破釜沉舟的意義。

聞母卻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道：“你彆急著說話，讓我說。我不管你肚子裡的孩子父親到底是甚麼人。我看得出，與衡是在乎你的，起碼他向來冇有把其他女人帶到我麵前來，而你，是獨一。”

聞母拿著絲巾，悄悄的咳嗽著，臉上彷彿比上一次見麵又老了幾分，隻要在聞與衡不在的時候，才透暴露的怠倦，仰躺在床上，道：“當年，我也是一小我懷著孩子，一個女民氣裡最大的苦，那種感受或許隻要我能夠跟你感同身受。”

此人瘋掉了？如何想到一出是一出？莫非又是來安撫伯母演的一齣戲？隻是為甚麼他臉上的神采，卻一點不像假的？

付嫣然有些難堪的說道：“聞……與衡，你演偶像劇嗎？雞皮疙瘩都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