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瀾也動了。
陸知簡用心致誌地在台上吹奏,殷瀾卻單手支著鋼琴,垂眸看著他的行動。
“我報歉,嗚嗚嗚我報歉,我之前一向感覺陸知簡回絕殷灣灣是他看不起人,現在我明白了,本來還是我陋劣了,和這位蜜斯姐比起來,殷灣灣真的就……不算甚麼了。”
時不時有各種目光飄過來,殷灣灣如坐鍼氈,如芒在背。
一片沉寂中,陸知簡率先在琴凳上落座,苗條的手指按響了第一個音符。
“對啊,她不是外援嗎?如何光是站著不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