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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門口的人福身施禮:“八皇子殿下。”
模樣像賢妃娘娘多一些的八皇子看起來和生母一樣和順,嚴從牧悄悄的摸了摸畫上的人臉:“當年畫這畫像的時候母妃比你都小,才方纔做了父皇的妃子。”
“十一,你幫我把畫拿下來。”
嚴從牧對於他的到來並冇有很不測,朝著偏殿內裡走去,邊走邊道:“如何不留在乾清宮。”
皇後本身也搖搖欲墜,聽到前麵要行拜禮時起家,身後的沈貴妃忙攙了她一把:“娘娘您冇事吧?”
阿誰對八皇子有哺育之恩的人本應當遭到尊敬,卻落到被禁永巷的了局,可見她做過多少錯事。在永巷關的這些年她都冇有放棄要回宮的動機,期間又辟謠過很多是非吵嘴,她的話又如何能信。
二十幾年前賢妃娘娘走上觀景樓從上麵跳下來結束了性命,並非是被人侵犯。現在這麼多年疇昔俄然說她是被人害死,饒是不喜形於色的嚴從煜神情都有了竄改,八哥不會無緣無端提起此事,他也不會做無謂之事。
風俗了嚴從煜的話少,嚴從牧打量著屋子,笑意垂垂斂下來,最後他的視野定在了掛在牆上的一幅畫,那是一幅江山畫,大曆朝的大好國土在畫上奪目顯眼,對於嚴從牧他們這些皇子來講,即便是冇有這幅畫也已經將這些銘記在心中。
嚴從牧拿著畫出去了,走到門口時才俄然想起,提了一句:“你送來的卷宗我都看了,戚家那案子,凶手彷彿和南淮那邊有關。”
延壽宮內幾個宮人正在清算,一抹身影呈現在偏殿門口,內裡兩個宮人正抬著箇舊箱子往外走。
嚴從牧驀地轉頭看他,眼底還帶著些笑意:“唐婕妤說,她是被人害死的。”
嚴從煜半晌微頓:“聽母妃說,賢妃娘娘是出了不測。”
有了一個就有第二個第三個,如許的動靜引發了前麵跪著的人的重視,戚相思朝那邊被扶走的人看去,明天是第三日,最是難過,背麵另有兩日守靈。
嚴從牧瞥了眼屋內出來的幾個宮人,黯啞道:“出去。”
“已經動手查了。”
宮中靈堂外哭聲陣陣,這已經是哭靈的第三天,皇後身後一眾妃嬪皆已經怠倦不堪,皇太後病下那幾日她們就在延壽宮外守著,現在又哭靈三日,此中已有幾個身子孱羸的倒下了。
三拜以後哭聲越漸大了,皇後跪坐下來,神采發白,額頭模糊出了汗。
“並無證據。”
......
沈貴妃瞥了背麵一眼也冇說話,很快的,果然是有人扶著額頭一副要暈倒的模樣,還支撐不住身子往旁人身上靠去。
宮人麵麵相覷,反應的也很快,忙放動手中的箱子跪下認錯:“求殿下恕罪。”
“可有證據?”
“二哥他們都守在乾清宮裡,另有九弟在榻前經心極力奉養,人太多了父皇也歇息不好。”嚴從牧停下腳步,望著內裡還冇被裁撤的小榻,“這是我小時候睡過的處所,在搬到太和宮時早就該拆了,但皇祖母不捨得就一向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