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16、習陣演兵[第1頁/共3頁]

三人正商討間，阿爾薩蘭入報：四貝勒皇太極黃曆朝鮮，已回至這吐穀山前。

蘇兒大聲道：“看到冇？這是‘直二左五’！”又一抬手，金寓北抬腳向前三步右行四步，又是七步，剛好又從身後圓圈轉到右前圓圈的前邊。蘇兒道：“這是‘直三右四’！”

蘇兒檢視世人軍靴，並無一個沾黑者。又道：“現下世人自到冰上，按步法自行來往行走五遍，有軍靴沾黑者，格殺勿論！”

三貝勒道：“兄弟所言極是。隻是，他若分兵，我部兵少，當如之何？”

蘇兒見有幾十人紛繁抬手，曉得都是記性上佳之人，叫出行列，有五十人，一一試過。又叫阿爾薩蘭去查驗結束統統兵士，俱都已記誦爛熟。

三貝勒背完，蘇兒說道：“確信本身已記好的抬手看看。”

蘇兒將手中紙片交與阿爾薩蘭，令其分發給一眾兵士。眾兵士接在手中，隻見紙上與冰上一樣，也是一個個玄色圓圈，隻是紙上畫得小了罷了。一旁是一排排數字，寫著：直二左五，前三右四，斜一退六……等等。

金寓北道：“大哥，布讚泰兵多，須防他分兵多重設圍。”說完看看蘇兒，兩人會心，均想起了幾天前布讚泰連環設伏的戰略。

正說話間，有人來報：三位貝勒所帶兵馬部眾已到朝鮮東北圖們河邊，大汗也已致書朝鮮，四天後，三位貝勒與諸大將，即能帶領兵馬部眾達到正東圖們河對岸。

皇太極看到金寓北、蘇兒在坐，驀地一驚，手按刀柄，麵色馬上陰沉下來。

蘇兒道：“阿爾薩蘭將軍！”阿爾薩蘭躬身應道：“嗻！”如聽候三貝勒將令普通恭謹。蘇兒續道：“自貝勒爺以下統統人等，開端記我步法。一個時候以內，凡記不得的，斬無赦！”阿爾薩蘭一挺三貝勒所授彎刀，大聲應道：“嗻！”

河間冰上金寓北看到蘇兒揮手，即緩緩起步，向前兩步，又左行五步，共是七步，從一個黑圈旁恰好繞到中間一個黑圈前麵，停止不動。

看看一個時候一過，蘇兒令阿爾薩蘭調集兵士，要一一朗聲背誦。

三貝勒、阿爾薩蘭以及眾位兵士，到此時才恍然大悟。本來剛纔所記步法，是要繞過這些黑圈呀。世人又複疑慮，隻這般繞來繞去，還不如直跑疇昔便當。若烏拉大兵壓上，如何還能這般好整以暇地繞圈圈？

“斜一退六，直四左三，右五直二……”蘇兒又一一唆使每句步法，蘇兒見眾兵士都看得明白了。

不一刻，就聽得帳外語聲朗朗道：“五哥，我返來了。”三貝勒大聲道：“八弟，出去。”帳幕被翻開，一青年將軍舉頭進帳，恰是皇太極。

眾軍士隻聽三貝勒滾滾不斷、毫無滯窒，一口氣背下，一字不錯。

三貝勒道：“上官將軍，可否先容我背誦一遍，為軍士們作一表率。”蘇兒道：“好！”三貝勒立在行列之前，朗聲背誦：“直二左五，前三右四，斜一退六，直四左三，右五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