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指頭的位置,不到一厘米長的傷,很細,應當也不深,隻淺淺的劃傷的處所的色彩重於其他處所的膚色。
就如許的受傷,還需求包紮?還被描述成血流成河,誰都擔待不起!
“不可。”安東還是這兩個字。
安北再次無語,無法的並肩站在安東中間。
隻是――
燈光冇有效任何閃動的射燈和光球,隻暖紅色的光打在四周,視頻牆上的螢幕已全數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