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鬼。”我皺皺眉,老誠懇實鑽了出來,看著麵前的人,半天不曉得說甚麼。他如何會跑這來了?
“品德經。”
聲音不對!是衣服掠草的聲音。我一驚,倉猝往屋內桌子下一躲。
內裡的人說是如何說了,也不必然是在炸本身呢,我眼觀鼻鼻觀心不與理睬。
夏天掃去了夜晚最後一片雲。一貧如洗的天空隻剩下一彎明月,瞪大眼,才模糊約約看到幾顆星星收回暗淡的光,今晚就是所謂的月明星稀吧。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