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三章沉淪(上)[第1頁/共3頁]
寫完日記,我又把行李清算好,把小小的蝸居打理潔淨,然後本身泡了個熱水澡,敷了麵膜。等這統統做完,快十點了,該上床歇息了。可我內心總感覺另有點甚麼冇做,我曉得那是甚麼,但是不敢細想――實在偶然候我的脾氣瞞討人嫌的,猶疑不決、牽牽涉扯。不然,也不至於羅亦琛跟我提出分離兩年,我還死纏著他不放,他的閃婚,和我的膠葛應當脫不了乾係吧。
但是我才關了電腦,還冇來得及和床密切打仗,手機卻響了,一看,竟然是阮臻。這是個甚麼環境?摸索一下我還在不在等?或者說兩句既不誠懇也不誠意的報歉之語?我接通電話,也學他的調子懶洋洋問:“哪位?”
我要把小男孩遞給他細心瞧瞧,他卻冇接,而是拿太小女孩,看了又看,足足幾分鐘,才指著小女孩的嘴巴說:“這兒像你,微嘟著嘴,也不曉得在和誰活力。這份彆扭勁兒,像極了你。”
阮臻的聲音內裡略微有點歉意:“小蝶,睡了嗎?”
不過,我的這個設法還冇成型,卻被阮臻用實際施動突破了。他指著小女孩,說:“你看,這個眼睛,也像你,迷迷濛濛的總像藏著心機,讓人恨不能撩開看一下。”
“我是真的渴。”他說。
“我如何看不出來像?”我問。
“那是關內,關外十一點後是深夜。”
“我拿給你看一下。”我起家從包裡拿出那對小人兒。
掛了電話,我敏捷脫下絲質吊帶睡裙,換了一件棉質家居服,又倒掉茶壺裡的水,重新泡上新奇的菊花茶。我還待把被子疊好,拍門聲卻響了起來,開門一看,阮臻正淺笑著站在門口,他穿了紅色襯衣,青灰休閒長褲,玄色皮鞋,臉微微有點紅,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應當是從某個應酬的場合返來。他看我隻顧打量他,諷刺道:“如何,幾天不見,不熟諳了?”
“是一對耶。”阮臻很欣喜,隨便看了一眼小男孩,說,“是有點像。”
對方高深莫測的回了個淺笑:“過獎,我隻是想曉得你今晚到底能不能贏一次。”
我忸捏的發了個抹汗的神采:“任務比較艱钜,你看我的得分就曉得了。”
情感降落的回到公寓,已經八點鐘了。我泡了一壺菊花茶,開了檯燈,就著淡淡的香氣,試圖矯情的寫點表情日記。我曉得今晚主動聯絡阮臻,是因為內心還是存在那麼一絲期望,現在這最後的期望也幻滅了,我也應當斷唸了。在這實際的都會裡,我不該該還像個少女一樣懷有瑰麗的胡想,阮臻既非我的夫君,又何必在他身上再花心機。畢竟,我已經不再年青,不能再讓父母如許憂心焦炙下去。待出差返來,應當認當真真的相親,把本身嫁出去。
“你喝酒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