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鶴掛斷電話以後,又去了一趟謝家。
耳垂上一顆極藐小的痣?
左邊冇有,右邊呢?
“是的,我一向覺得是我和她的豪情淡了,為此還很慚愧,但是驀地想通了這個本相以後,我隻感覺後背發涼,當我想要開端調查的時候,發明時候疇昔太久,統統的線索都被埋葬了,我偶爾調查到了有關bk的動靜,調查到仲夏彷彿和這個傳聞中的構造有關,以是我這幾年一向都在留意bk的動靜,但他們的成員實在太警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