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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愧, 您因采辦比例太低被誤傷，請明天再來=3=】

“甚麼叫不必？”卓煜擰起眉，正色道，“我和你已有伉儷之實，自當予你名分，不然，我成甚麼人了。”

四名宮女齊齊脫手，先替他換下沉重的朝服，改而穿上簡便的常服，又有宮女端了熱水，絞了帕子奉侍他淨麵洗手，再有報酬他斟上一杯熱茶，端上幾樣點心。

冗長的朝議結束後，卓煜馬不斷蹄地回到了天星宮, 扣問領頭的宮女甜兒：“殷女人醒了嗎？”

其他人紛繁擁戴，定國公就算另有不滿, 也隻能認了。

張閣老當即道：“陛下仁義。”

立後的事，早在殷渺渺醒來之前就辦得七七八八。她點了頭，卓煜便要司天監的人從速測算穀旦，又叫織造局的人來量身圍，好做鳳冠霞帔。

殷渺渺仍然睡著。她已經睡了三天了，還冇有醒過來的跡象，卓煜叫太醫把過脈，都說隻是普通的就寢，並無不適。

“那就好，讓我睡吧，好了就會醒。”殷渺渺說著，眼皮子不受節製地闔上了。

“不是如許的，如果我要修道，就得去很遠的處所。”殷渺渺冇法和他解釋凡人界和修真界的辨彆，隻能用他能明白的觀點，“很遠很遠，蓬萊那麼遠。”

“那不如如許。”卓煜覆住她的雙手，緩緩握緊，“你先留下來，漸漸養傷，漸漸找歸去的路，哪天你非走不成，那再分開也來得及。”

殷渺渺笑了起來：“那老是要走的，何必多惹牽掛。”

“等我……傷好了。”

“朕已經決定了。”卓煜淡淡道，“念在鄭家曾為大周立下汗馬功績的份上，留他們一條血脈，想來, 不會大家都是鄭權這般不分是非之人。”

“那是今後的事，人還總有一死呢。”卓煜不疾不徐地壓服她，“你如果不肯嫁我，我無話可說，如果因為其他的顧慮，那不必擔憂，曆朝都有後妃修道的先例，我自有體例。”

“唔。”她支著頭，眉間微蹙，“那隻胡蝶呢？”

後宮算是帝王的私屬，一應花消全都走天子的私庫，大範圍晉位要增加的財帛耗損不能算多，可長年累月下來，也算不上少。

殷渺渺想起來了，心甜又好笑：“不必了。”

卓煜清了清嗓子，圈了白露宮，又問：“院子裡種些甚麼？石榴多子，牡丹高貴，梅花高潔，桂花也是好的。”

殷渺渺望著他，想他明白。可卓煜隻是怔忪半晌就笑了起來：“那是甚麼時候的事？”

就在這段時候，朝臣對於立後之事，終究還是爭出了個成果――秉承著自家冇有就不能便宜政敵的設法，大多數人都讓步讓卓煜立殷渺渺為後。

等傷好了，清算掉那隻胡蝶，找到歸去的體例，就該歸去了吧。

卓煜叮嚀道：“不成放鬆警戒, 千萬不成讓妖蝶為禍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