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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許?”歸塵子擰起眉,莫非是個武修?
說甚麼修道之人,不還是和凡人一樣虛榮,享用被人害怕俯視的滋味,他所到之處,必須大家跪迎,還不喜任何人違揹他的意義,哪怕是她這個皇後也一樣。
這算甚麼國師,這就是一尊大佛,壓在他們統統人頭上,還不能等閒挪走!
工筆細緻,栩栩如生,平常人看了約莫就會臉紅心跳偷偷放歸去。可殷渺渺不是,她很有興趣地翻了翻,然後在冊頁的封底裡發明半枚虎符。
“請本座來有何事?”本座原是金丹真人才氣用的自稱,可凡人界有誰能知?歸塵子心癢已久,都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他也未能免俗,就“借”來自用了。
皇後並不想拖那麼久,可歸塵子已然不耐煩:“今後這些事不要再來煩本座。”言畢,一甩袖子就走。
皇後給一個侍衛使了個眼色。對方出列,回稟道:“據探聽,目標是和一個女人一起進的驛站。”
殷渺渺點了點頭。
除此以外,說得最多的就是立儲之爭,在官方,嫡出的二皇子獲得了更多的支撐率,因為國師曾誇他“靈慧”。
卓煜已然獲得莫大的安撫:“是啊,但願如此吧。”
馬車在積雪的路麵上顛簸地前行。
隻要能讓卓煜死,她就忍了這口氣。
應當是個聰明人。殷渺渺心想。
天氣暗下來的時候,她潛入了總兵府。
皇後自是不知戔戔一個自稱能讓歸塵子內心獲很多大的滿足,她微微蹙起眉尖:“國師,先前我們派去的人……全死了。”
不過從殘存的靈力看,對方的修為該當不會太高。他思考會兒:“不消派人去了,有阿誰女人在,派再多的人去也是個死。”
殷渺渺佯怒去拍打他的手背。卓煜冇躲開, 捱了她一下, 手背微微泛紅:“輕點, 很痛。”
她找了家茶館叫了壺茶,一邊等入夜一邊密查動靜。不消她決計探聽,大師都在聊國師的事,隻不過說得很玄乎,甚麼曾見鐵樹三次著花,吹口氣就能讓死了三天的重生……非常有設想力。
既然你無情無義,卸磨殺驢,就彆怪我不顧念伉儷之情!
身邊的大宮女恭聲道:“國師都收用了。”頓了頓,聲音微微發顫,“死、死了三個。”
凡人就是凡人,屁大點事兒都搞不定。
“噓――”殷渺渺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帶著他翻越牆頭,到了他們借住的院子裡。
待歸塵子冇了蹤跡,皇後的臉才真正沉了下去。她自小在宮中長大,甚麼人冇見過,和歸塵子見麵的時候不長,她卻已經把他的性子摸了個七七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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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府邸方剛正正,葉琉的房間猜都不必猜,必定在中軸線上。她找準了方位,用比來剛複習的斂息術和輕身術,悄悄鬆鬆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