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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她另有任務在身。”殷渺渺道，“順利的話，我們能在環心流見麵。”

馬醜又說了會晤的地點。那是離海鷗島極其悠遠的深海地區, 名為環心流, 顧名思義, 有洋流環抱, 是一道天然的樊籬，能夠將外來者擋在內裡。從海鷗島解纜，乘坐飛翔法器要近七日, 離南洲更是千裡迢迢, 一旦出事，鞭長莫及。

殷渺渺冇有多說，轉而問：“馬老闆動靜通達，可否和我們簡樸說說現在的情勢——水閣建立多年，為何現在纔想起脫手？”

但是運氣弄人，承平島的前幾任島主，有本領的短折，命長的昏庸，蹉跎了好幾百年，終究等來了現在的這任島主。他少年時就外出遊曆，廣交老友，見地非常不俗，繼任島主之位後不久，便下血本建立了第一個水閣。

“那還用說？”她綁好衣袖上的繫帶，貼身的勁裝勾畫出身材的曲線，一個金項圈鑲嵌著碧海鮫珠，披髮著瑩瑩的淡光，“走。”

他隻好咽回了反對的話，改成建議：“既然如此，你去找阿翡，看看她是否情願同業。”

“好。”遊百川言簡意賅, “多謝。”

阿誰時候，妖族也有不滿的聲音呈現，但承平島表示，這不是甚麼按照點，也不是甚麼察看站，就是有錢人看看風景喝喝小酒的處所罷了啦。

遊百川點頭附議。

斷裂的經脈想要重續，難度可比連接神經小不了多少。

馬醜較著不太附和。他做好了帶他們去，也帶他們返來的籌算，沖霄宗的首席弟子折在了這兒，事情可大可小，怕就怕她的師門不敢找萬水閣的費事，把肝火轉移到海鷗島上。

天意站在了誰的那一邊呢？

船底傳來咚咚兩下悶擊，這便是小草的大哥在打號召了。殷渺渺也敲了敲船板，笑道：“此次辛苦你們了。”

但遊百川臨陣背叛，也說：“好。”

“販子信覺得真，跑去內海等了數年，卻連個大點的浪都冇見到過。他絕望不已，再度回到酒館時，問起了此事，大師非常驚奇，都笑他竟然真的去了，這不過是老頭隨口編的大話，想騙酒喝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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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未曾切身經曆過當年的事，阿翡的態度遠比母親理性。她很清楚，死去的人不能複活，可活著的人和全族的將來，更加首要。鮫族能夠不忘血仇，不與人類合作，但被仇恨矇蔽雙眼，坐視戰役的產生，那麼遲早有一天，闔族都會被捲入戰役的旋渦裡，骸骨無存。

“我會替你安排一次和妖王的見麵, 其他的事, 要看你們談得如何樣了。”

小草指著海流，說道：“你彆看流速不快，船一疇昔就會被推開，我隻能送你們到這兒了。”

殷渺渺悄悄歎了口氣。

說著，她噗通一聲紮入了海中，落日照得海麵金波閃動，好像一張揉褶的金箔，美好的魚尾拍打著海水，激起朵朵紅色的浪花。